么多黑衣人都殺不了她,這個女人一看就很厲害的樣子,自己小命休矣,嚶嚶嚶。
陸卿菀看出月兒的小心思,啞然道:“放心,就她這一身傷,即便醒了也得臥床至少三五個月,為難不了我們。”
“哦哦。”
月兒這下放心了,不過,“小姐你什么時候?qū)W會治病了,看起來好厲害啊!”說話的功夫,陸卿菀已經(jīng)扯下女人內(nèi)裳的一角將女人身上的傷口包扎了起來。
聽到月兒的話,陸卿菀正在打結(jié)的手頓了一下,隨即黯然道:“久病成醫(yī),這些傷,跟我以前受的傷大同小異。”
原身的記憶中,蘭氏母女不僅暗中算計她,明著對她也沒多好。
但凡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對原身拳打腳踢,打完了又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不許她請大夫療傷。
原身為了自保,的確也學(xué)會了最基礎(chǔ)的包扎手法和用藥的常識。
還曾因為用錯藥中過毒,差點喪命。
好不容易熬過來,蘭氏以為原身裝死嚇唬人,又給了原身一頓毒打。
想到此,陸卿菀眼神微冷,“蘭玉茹、陸思婉,既然我沒走,那就該你們血債血償了!”月兒莫名覺得有點冷,抱著自己自責(zé)道:“都怪奴婢無能,保護不了小姐……”“這不怪你,是我自己太懦弱,以后,我們不會再讓人欺負了。”
原身的確懦弱,被人欺負了都不敢告狀,也難怪被欺負的越來越慘。
月兒還想說什么,陸卿菀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對幽幽轉(zhuǎn)醒的黑衣女人道:“醒了,會駕車嗎?”女人:“……”我還是個傷員,為什么要問我會不會駕車?陸卿菀理直氣壯,“我救了你,而且我檢查過你的身體,以你現(xiàn)在的狀況,駕車不成問題,我救你一命,你送我回家,便宜你了!”女人一臉的無語,“如果我沒聽錯,你們的馬車已經(jīng)撞壞了。”
“沒關(guān)系,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