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眉心一緊,覺得她這番話很可笑。“葉甄,我們從來不是情侶關(guān)系,別忘了我們的協(xié)議,更別入戲太深。”這句話,猶如最凌厲的刀,將葉甄的心劃的七零八落。她垂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封爵心里沒有一絲波動(dòng),但想起唐夕的話,還是將手帕遞了過去。葉甄一怔,雙眸陡然綻開了炙熱的光芒。這是不是代表,她在他心里不是毫無地位的?葉甄拿過手帕,慢慢擦掉臉上的眼淚,恢復(fù)了一貫的優(yōu)雅。“阿爵,不管你怎么說,如果唐夕沒有在那個(gè)晚上和你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們?cè)缇徒Y(jié)婚了。”她是非要把‘小三’的帽子牢牢扣在唐夕腦袋上。封爵冷聲回應(yīng),“如果我們婚后我再遇到她,我同樣會(huì)和她在一起。”葉甄眼睛一瞠,將一切情緒斂在心里,揚(yáng)起苦澀的笑容。“是嗎?也許我們的確沒有做夫妻的緣分。”封爵以為她想通了,“你能這么想最好,我欠你的,會(huì)用其他方式補(bǔ)償。”葉甄慘然一笑,“好。”封爵拉開車門,伴隨著一聲‘哎呀’,唐夕上半身往外倒去。幸虧他眼疾手快的托了一把,才避免她出丑。葉甄目光冷然,“唐夕,偷聽別人談話很不禮貌。”被抓包了,唐夕有點(diǎn)窘迫。封爵輕松一提,直接把人扣在了懷里。“讓你光明正大的聽你不要,偷偷摸摸的很刺激?”他看似教訓(xùn)的口吻下,滿滿都是寵溺。葉甄知道,他這是在暗指就算唐夕做了什么,也輪不到她置喙。一時(shí)間,她臉頰發(fā)燙,幾乎無地自容。在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下,唐夕顯得格外嬌小纖細(xì),軟軟的窩在他懷里,像是在向主人撒嬌的貓咪。“我錯(cuò)了,求憐惜~”封爵拍了拍她的頭,像是在說,乖,爺疼你。唐夕被自己的腦補(bǔ)樂到了,余光瞥見葉甄難看的臉色。顯然,他們這種秀恩愛的行為,給了葉甄很大的刺激。“叔,我困了,回去睡覺吧。”“開車。”直到車影消失,葉甄泄憤般的把手帕揉成一團(tuán),想要丟掉。可是最后,她還是一點(diǎn)點(diǎn)撫平了那些褶皺,呢喃道,“我失去這么多年的,一定會(huì)拿回來的!”唐夕作為這一切的儈子手,必須要為她的錯(cuò)誤付出代價(jià)!同為女人,唐夕很了解她的心態(tài)。“叔,你這一次把我坑慘了。”封爵的指尖在她背部游移,“怎么說?”唐夕強(qiáng)忍著他動(dòng)作帶來的酥麻感說道,“你為什么要說幾年前的那個(gè)女人是我?就算要給我解圍,也不是只有這一種方式。”“我樂意。”這嗆死人的語氣,讓唐夕一噎。“行,您是爺,您盡管任性。”到了封家,坐上馬車。唐夕靠在封爵肩頭昏昏欲睡,“叔,我來封家這么久,都沒見過你父親。”封爵懶懶道,“他日理萬機(jī)。”“有那么忙嗎?““雞鴨的雞。”“……”唐夕抹了一把臉,“他家里還有兩位夫人呢,趙湄那女人都不需要他交公糧嘛?”“真愛需要交什么公糧?”“額,既然是真愛,更需要身體交流啊。”封爵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那你對(duì)我一定不是真愛。”,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