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櫻唇輕啟,剛想說些什么,結束這尷尬的氣氛,男人卻突然俯身,一手拖著她的后腦勺,薄唇覆上她的嘴唇。
“唔......”
慕婉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陸澤卿另一只手卻攬住她的腰身,緊緊的禁錮住她。
賀年耳朵貼著門,聽見里面的聲音,神色黯淡的轉身下了樓。
方玲見陸澤卿和慕婉遲遲沒有下來,便想上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迎面碰到失魂落魄的賀年,便詢問了一句:
“怎么了?”
賀年抬眸看了她一眼,笑容苦澀。
“你最好還是不要上去了。”
方玲對陸澤卿的癡迷,他當然看得出來。
“為什么啊?”方玲不明白。
“陸澤卿在姐姐房間。”
他說完慢悠悠的下了樓。
方玲走到慕婉的房門口,留心聽著里面的動靜。
長長的一吻結束,慕婉推開陸澤卿。
“你今天耍了方玲,怎么跟她交代?”
“我只是答應來吃飯,又沒說要跟她交往,這也不算耍吧?”
“你覺得她會這么想嗎?”
陸澤卿抿了抿唇。
“不知道。”
這幾句話,方玲聽的真切,募地攥緊拳頭,跑開了。
慕婉在沙發坐下,還在譴責他的行為。
“你怎么那么狗啊?利用方玲想讓我吃醋,幼稚死了!”
“難道你不是?賀年不是工具人?你跟我之間有什么區別?慕婉,你干脆承認了吧,你就是吃醋了,才故意跟賀年親近。”陸澤卿在她身側坐下。
“你別自作多情了。”
“你別自己欺騙自己了。”
慕婉真想捶死他,怎么有他這么自戀的人?
“今天要不要給小福洗澡?”陸澤卿問。
慕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瞥了他一眼。
“不想動了,改天吧。”
“那我隨時等候吩咐,先走了。”
他走后,慕婉定定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回想起剛才的事,她陷入沉思。
賀年當真是工具人嗎?她剛才給賀年夾菜,難道只是為了氣陸澤卿?
她應該干不出來這么幼稚的事吧?
可她心里又隱隱覺得,對不起賀年。
思來想去,她決定給賀年發個消息,解釋一下。
不料消息沒發出去,顯示她已經被對方拉黑。
慕婉:......
看來這小子是真的生氣了。
......
過了幾日,各個公司恢復了上班。
一大早,羅斌來到總裁辦公室,跟他匯報調查結果。
“陸總,您讓我調查唐月的背景,現在已經查清楚了,她的確有家族精神病史,她外婆四十歲的時候發病,她母親三十八歲發病,癥狀都差不多,而且發病之后都沒活幾年就zisha了。”
陸澤卿越聽,面色越沉。
“但是唐月沒有去醫院治療過這方面的疾病,她應該還沒有發病。”
“我看也快了。”
想想她對嘟嘟做的那些事,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的。
羅斌大驚失色。
“陸總,那不能再讓唐月繼續給您當秘書了,讓她回家休息吧。”
陸澤卿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
咚咚咚——
傳來敲門聲。
二人同時朝門口看了過去,是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