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男人打女人,這種事慕婉不可能不管。她跑的快,陸澤卿拍著拍著,她人已經不見了,便趕快跟了過去。慕婉一直都是這樣,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陸澤卿怕她吃虧。跑到一男一女身邊,慕婉見他仍拉扯著女人的頭發(fā),便鉗住男人的雙手,稍稍用力,他的一雙手腕像是要斷掉一樣,被迫松開。慕婉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男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八?.....”他五官擰成包子,手腕和膝蓋都疼的厲害,緩了幾秒鐘,他睜開眼睛,怒視著慕婉。“小娘們,你敢跟我動手?瘋了嗎?”慕婉去查看女人的傷勢,見她的頭發(fā)被揪掉一塊,頭皮都紅腫了,臉上也出了兩個清晰的手印子,嘴角流血,狼狽不堪。慕婉見她被打成這樣,氣的不行,死男人,怎么能對一個弱女子動手?“你是男人嗎?打女人?你他媽的好有本事??!”慕婉沒忍住,又一腳踢在男人的胸口。“你還來勁了?”男人艱難的爬起來,朝著慕婉過來了,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能被一個女人欺負了,摩拳擦掌的就要來教訓她。還沒等慕婉出手,男人的手腕被人擒住,用力一掰,只聽咔嚓一聲,男人慘叫了一聲。他的手腕骨折了。陸澤卿冷冽的眸子瞥向男人,“你敢動她試試。”男人疼的冷汗直流,怒視著陸澤卿,卻不敢說什么?!皾L。”陸澤卿薄唇輕啟,他身上自帶冷冽的氣場,男人心里一驚,不情不愿的走開了。“你怎么樣?”慕婉幫女人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心疼問道。“沒事,謝謝你們。”女人強顏歡笑,跟慕婉道謝后,又抬眼看陸澤卿。這一看,她整個人都愣住了,雙眼瞪的好大,面露驚訝之色。“你......你是師哥?”陸澤卿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女人,她個頭不算太高,短發(fā),瓜子臉,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她看著好眼熟,在她喊出師哥的時候,陸澤卿猛然間想起她的身份?!疤圃??你是唐月?”“是我!師哥,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你,我真的太激動了!”叫唐月的女人大喜過望,撲在陸澤卿的懷里,開心的緊緊抱住他?!斑@么多年了,我們終于又見面了!嗚嗚嗚!”她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陸澤卿雖然也高興,但是他始終注意著分寸,唐月?lián)溥M他懷里,他是沒有想到的,急忙拉著她的手臂,不動聲色的將她推開。“讓我看看,你變沒變樣?!碧圃履艘话蜒劢堑臏I,“肯定變了呀,我們都多少年沒見面了,不過師哥,你可是比以前帥多了!”陸澤卿笑笑,隨即把慕婉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