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卿笑笑,“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這種,你首飾盒里的項鏈隨便拿出來一條,都比這個有檔次。”沈萬山也再次把表還給霍修。“霍先生,這表我真的不能收,之前姑爺送過我?guī)讐K表,好像也是這個牌子的,我都戴不過來,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爸,我前些日子還讓人從國外帶回來幾塊,過幾天他回國就能給我,都是送給你的。”陸澤卿笑道。沈萬山連連擺手,“送我那么多干嘛?我有幾只手能戴過來?”“慢慢戴,這東西又不過期,這是我對您的一片心意。”見陸澤卿這樣說,沈萬山便不再拒絕了。“謝謝你了澤卿。”“爸,您跟我說謝謝,是不是太見外了?我們是一家人,我為您和婉婉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慕婉輕咳一聲,真想告訴他差不多得了,在霍修面前,也沒必要這么裝。這些對話,霍修聽見心里極度不爽。本來他是想讓陸澤卿心里添堵的,結(jié)果他非但沒有氣的走掉,反而當著他的面開始秀上了。沈萬山和慕婉也算配合他,紛紛把禮物還了回來,這讓他很尷尬。“霍總還是收回禮物吧,我太太和岳父看不上眼。”陸澤卿譏諷道。霍修舉起杯,抿了一口紅酒,挑唇一笑。“看來陸總對家人還蠻關(guān)心的。”“當然,自己的老婆不疼,難道讓別人疼么?”他意味深長的看著霍修,問道。霍修回以同樣的笑。“可是我這個外人并沒有看出來你有多關(guān)心自己的太太,連她去醫(yī)院你都不陪著,今天還是我在醫(yī)院遇到了她,陪了她一會。”此話一出,陸澤卿和慕婉的臉色瞬變。剛才吃完飯,羅斌告訴陸澤卿,沒有查到慕婉去醫(yī)院就醫(yī)的記錄,很有可能是慕婉跟醫(yī)院說好了,不讓他們透露信息。羅斌的辦事能力一向很強,只要是他想查的事,就沒有幾件是查不出來的,可是這次,他徹底碰壁了。一定是慕婉故意隱藏什么,可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呢?他想不通。慕婉瞪了霍修一眼,這個變態(tài),居然這么輕易的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而且這話從他嘴巴里說出來就變味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親密,她抬眸看了陸澤卿一眼,狗男人的臉都快黑了。“吃完了嗎?我們撤吧。”慕婉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霍修就像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baozha,她很怕霍修說出自己的猜想。四個人同時起身,走出餐廳。“我送我爸回醫(yī)館。”慕婉讓沈萬山還坐他的車。陸澤卿的車跟在后面,他們一同將沈萬山送回去,然后朝陸宅的方向開。看著慕婉的車尾,陸澤卿臉色陰沉如水。“超過她,在她前面停下!”他吩咐道。這樣很危險,不過羅斌不敢違抗老板的指令,他明顯在生氣,目露兇光,看起來相當可怕。他只能照做,突然加速,超過了慕婉的車,車身橫在她前面。慕婉被這突然的超車嚇了一跳,一個急剎車,可車頭還是懟到了陸澤卿的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