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不自覺的顫抖著,抬頭,卻故作鎮(zhèn)定:“原來……原來是我弄錯了……錯怪了Niki小姐。”洛錦衣被她這幅假惺惺的樣子弄得倒足了胃口,翻了個白眼就沒再搭理,她知道,陸知淮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林恩希的。果然,陸知淮微微彎腰,修長的手指夾起那張紙,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目光卻冷的嚇人。“林恩希,正好今天大家都在,我有幾件事要問你。”陸知淮不慌不忙的走到沙發(fā)邊上,坐下,長腿交疊,目光微涼。林恩希從未見過陸知淮如此可怕的模樣,臉色陰沉,周身散發(fā)著低氣壓,她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你父母,現(xiàn)在回國外了嗎?”陸知淮手中端著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眸中看不出喜怒。斟酌了很久,林恩希猶豫著開口:“回了……”她真害怕陸知淮再次要求見見那兩個人。陸知淮挑眉,放下酒杯,玻璃杯和茶幾相撞發(fā)出清脆的叮的一聲。“是嗎?可是據(jù)我所知,你的父母,好像還沒有離開H市啊。”陸知淮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拉開了茶幾抽屜,把一沓照片狠狠地摔在了桌上。散落在桌上的,是兩張熟悉的笑臉。這一男一女,正是之前林恩希找來的假父母,他們倆手牽著手,在世貿商場門口拎著大大小小的手提袋笑著交談。“林恩希,你敢騙我?”陸知淮冷冷的看著林恩希,眼神中的涼意已經(jīng)到達了極點。洛錦衣在一旁也是看的為林恩希捏了一把汗,看來這回林恩希要被揭個底朝天了。這一瞬間,趙嘉麗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勁,奇怪的看著陸知淮和林恩希兩人。林恩希的嘴唇早已經(jīng)毫無血色,瞳孔驟然一縮,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還有,你之前三番五次的暗示我,Niki小姐會對可可不利,后來我就看見了可可身上的傷痕,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吧?”陸知淮的黑眸中不自覺的染上一絲冷意,薄唇吐出毫無溫度的音節(jié)。“知淮,你聽我解釋……我當時也只是……只是誤會了Niki小姐而已……”“誤會?”陸知淮挑眉,眸光猛的一沉,“這么說,你故意找人割了劉萌的舌頭,也是誤會?”“我……我沒有……”林恩希的聲音已經(jīng)是顯而易見的顫抖,眼神也是頓時閃爍起來。陸知淮皺眉,眉宇之間早已經(jīng)滿是厭惡:“你干的這些事,是以為我都不知道嗎?我對你容忍,只是因為你的這張臉,但是很遺憾,你還是碰了我的底線。”林恩希錯愕的瞪大眼睛,哽住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了。“知恩的骨灰盒,你帶到哪里去了?”陸知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著寒光,冷意逼人。聞言,趙嘉麗和洛錦衣的表情也在一瞬間凝固了,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林恩希。陸知恩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