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過門那日,我等著喝你的新婦茶。”
微頓,她喊道,
“聶佐,把她綁起來,留給吉胡公子美餐一頓。”
“是。”
聶佐大聲應著,隨即把云夢蝶提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綁在了那棵歪脖樹上,就如剛剛葉妙被綁的那般。
“云夢牽你……”
云夢蝶仍想破口大罵,聶佐卻搶先一步塞住了她的嘴巴。
隨后看了一眼她毀掉的臉,一臉嫌棄:
“你可真丑!”
聶佐隨后抱起葉妙,安慰道:
“妙妙不怕,她是壞人,壞人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不必存憐憫之心,記住了嗎?”
葉妙懵懵懂懂地點頭,薄薄的唇瓣緊抿著,一雙大眼睛里似有害怕、似有決心。
一陣燥熱從丹田之處涌上來,讓云夢牽脹得頭腦發暈,體內似乎有一只野獸狂躁地要沖出牢籠。
她知道,這是娛歡散的藥勁上來了。
她只喝了小小一口,藥勁便這樣強悍。
可想而知,灌下不少的吉胡明思和云夢蝶,此刻該有多難受。
云夢牽晃了晃頭,眼看著地上吉胡明思的臉頰越發紅潤起來。
她撐著綿軟的身體,勉強笑了一下,對聶佐說道:
“聶佐,叫醒他。”
聶佐想了想,把葉妙送到了云夢牽處,又讓她們背過身去。
云夢牽便明白了聶佐要做什么,這家伙,可是夠壞的。云夢牽便明白了聶佐要做什么,這家伙,可是夠壞的。
眼看著云夢牽與葉妙背過身去,聶佐便解開了腰帶,嘩啦啦一泡童子尿悉數澆在了吉胡明思的臉上。
見吉胡明思有轉醒的跡象,聶佐提上褲子,拉起葉妙便跑。
云夢牽轉身最后看了一眼云夢蝶。
此刻的云夢蝶,仍然不遺余力地朝她“怒吼”著,好像在詛咒她,又好像在向她求饒,她分不出。
又一陣燥熱涌上來,云夢牽的身子晃了晃。
她最后朝云夢蝶笑了一笑,那是一種釋然的笑。
前世的仇、今世的怨,到了今日,終于有了一個解脫。
轉身往山下走去,云夢牽忽然感到一身輕松。
卻不知,一直潛伏在周圍的玄蒼,默默地跟隨她的腳步,亦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的牽牽,當真是有恃無恐了。
看來她也知道,他的心中滿滿的都是她、只有她。
所以她才敢無所顧忌,做她想做。
還是那句話,只要她歡喜,他愿意做她的矛,也愿意做她的盾,永遠只為她一人所用。
從那時到現在,這句話,終于成真了。
至于云夢蝶,他早知她是如此惡毒的。
可是時至今日,他仍然會覺得痛心。
當年那個純真良善、倔強到讓人忍不住愛上的女娃,終究是不復存在了。
云夢牽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云端,越發地似要飛升為仙。
終于勉強支撐到了馬車處,她讓聶佐帶著葉妙先上車,自己則扶著馬車站在外面,希望深秋的冷風能將她吹得清醒一些。
誰料剛剛站穩,身子卻被人打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