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尋仇?是誰?”正在回家路上的林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聽莫玉曼的話,她好像就在自己家,而且還被對方抓到了。“玉曼!他們是誰?你把電話給他們!”話音剛落,只聽到“啪”的一聲。緊接著是一個男人的怒罵。“賤人,你找死啊?信不信我的這些師兄弟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混蛋!你是誰?”林霄心中怒火翻涌。“姓林的,我們就在你家,十分鐘之內(nèi)若是趕不過來,就讓你老婆生不如死!”白玉堂兇狠威脅道。“你們?nèi)羰歉覄佑衤桓割^,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林霄聲音刺骨。“哎呦?你小子竟然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們給你小子戴綠帽?”白玉堂冷笑。“你敢!”林霄雙手緊握,指節(jié)發(fā)出咔咔響聲。“記住了,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電話掛斷,林霄催促司機。“師父,麻煩你開快點!”“小伙子,這個時間點人多車多,再快點我怕出意外,而且開快了油耗還高。”司機最后暗示一句。“我加錢!”林霄直言道。“好嘞!你坐穩(wěn)吧!十分鐘就帶你趕過去!”此時,別墅大廳內(nèi)。挨了一巴掌的莫玉曼臉色陰冷。她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從白玉堂剛才的語氣來看。他們是要和林霄不死不休!“你們到底是誰?和林霄有什么矛盾?”莫玉曼挑眉。“如果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們,我是京海市莫家的莫玉曼。”聞言,白玉堂有些意外。“哦?竟然是京海市商業(yè)女王,剛才真是失敬啊!”“不過姓林那小子并不是欠我們錢,他欠我?guī)煾敢粭l命。”莫玉曼眉頭緊鎖:“林霄不會sharen的。”和林霄相處到現(xiàn)在,莫玉曼對林霄的脾性非常了解。若非沒有回旋的余地,林霄是不可能動手。“那日擂臺,我?guī)煾笐K遭林霄暗算,不僅被他廢了經(jīng)脈,事后更是突然暴斃身亡!這些,都是我和趙大師親眼所見,難不成還能是假的?”白玉堂冷哼一聲:“你是他女人,自然會幫他說話,一會兒等他過來后,我們直接對質(zhì)就好。”“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么漂亮的美人,跟著那個小白臉做什么?不如換個男人。”白玉堂眼神充滿了侵略性。“換你這個短命鬼是嗎?”莫玉曼冷笑。“你說什么?”白玉堂臉色一冷。“年紀輕輕就滿頭白發(fā),不是短命鬼是什么?”莫玉曼戳他軟肋。“賤人!你找死!”白玉堂抬手,“啪”的一聲,狠狠抽在莫玉曼臉上。莫玉曼腳下沒站穩(wěn),摔在地上,嘴角鮮血溢出。但她并沒有哭泣,反而繼續(xù)嘲笑。“怎么?被我說中痛處,惱羞成怒了?”“別以為你是莫家的人我就不敢殺你!”白玉堂死死掐著她的脖子。很快莫玉曼開始缺氧,面紅耳赤。但目光依舊十分堅定,沒有絲毫求饒眼神。“夠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是來殺林霄的,和她沒關系。”武協(xié)會長穆平川突然說道。“是,會長!”穆平川這才滿是不甘的放開莫玉曼。大口呼吸了幾次新鮮空氣,莫玉曼緩緩站起來,目光幽冷。“剛才的耳光,我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