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一群醫(yī)生給白七七處理。到院里陸紹珩才知道,白七七的燙傷不只在臉上,脖子,鎖骨,還有腿部都有,觸目驚心。白七七被疼醒了,汗水濕透了她的衣服,她臉色蒼白,身體抖如篩。“七七,七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別怕。”除了安慰,陸紹珩說不出別的話。白七七眼里溢出滾燙的熱淚,那般絕望,那般傷痛。陸紹珩的心碎了。“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找到罪魁禍首,給你報仇。”白七七說不出話,無盡的悲傷和疼痛包裹著她,她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室的門關上了,亮起了紅燈。陸紹珩的心懸著。他焦急的徘徊在手術室外,給季遠深打去電話。“立馬來費德里,七七被燙傷了,你在哪兒,我派直升機去接你。”語氣那叫一個十萬火急。季遠深一聽也緊張得不行,“什么!被燙傷了,傷到哪里了?”他很敬佩白七七,他還要找她學中醫(yī)呢。陸紹珩痛心的說出一個字,“臉。”季遠深:......“你,你去一趟天琴灣,把七七的東西收拾一下,特別是她的醫(yī)藥箱,我怕用得著。”“好。”“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兩個孩子知道。”“我知道!是意外還是人為?”陸紹珩心里清楚得很,“人為。”“是誰?”“還在查。”“燙傷我有特效藥,阿珩,你別著急,七七自己也是醫(yī)生,不會有事的。”怎么可能沒事,燙傷有多疼他不是不知道。在陸紹珩五歲的時候,也被燙傷過,那種疼非常人能忍受,折磨得生不如死。罪魁禍首被帶到陸紹珩跟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真的是不小心,手滑了。”“醫(yī)藥費我賠還不行嗎?”服務員是個三十歲的少婦,本地人。她是餐廳新招來的服務員。從不打女人的陸紹珩,一腳踹在服務員說身上,“我也把你打成重傷,付你醫(yī)藥費行不行?”服務員臉色慘白,嚇得尿了褲子。陸紹珩沒有手軟,用最殘暴的方式解決。那服務員被打得奄奄一息,終于肯招認是被人指使。陸紹珩親自審問,“誰指使你?”服務員躺在地上如同螻蟻,身上都是血,被折磨得體無完膚。再打下去,估計就沒命了。“是,是個......”服務員的聲音宛如蚊蟲,“是個身材高挑的姑娘,戴著口罩和墨鏡,我,我沒看清,她給了我二十萬。”“在什么地方給的?”“在,在餐廳后花園。”二十萬,足以收買這些底層的人。費德里的經(jīng)濟落后,貧民多,愿意做這種事的人比比皆是。陸紹珩的聲音透著刺骨的寒意,“查監(jiān)控。”然而,等陸紹珩去查,那段監(jiān)控早就毀了。對方顯然有備而來,說不定已經(jīng)離開了費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