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愈加詫異了:
“程蕓兒死了,你不高興不悲傷,那你是什么心情?”
“很憤怒的心情。
”
姜暖淡淡的道:
“程蕓兒于我來說,就是一個路人甲,請問朱夫人,路人甲被人奸殺了,你是高興還是悲傷啊?”
“.......”朱夫人當即啞語。
“憤怒,是一個正常的路人甲的心情。
”
姜暖看著朱夫人道;
“平日里,看新聞報道,如果有某某人被殺害了,我們都會感到憤怒,這是一種正義的心情宣泄,同樣我們也希望盡快能將壞人繩之以法。
”
“你.......你......”
朱夫人連著你了兩句,然后才憤憤的道:
“姜暖,你忘記之前被程蕓兒和袁安琪陷害的事情了?你忘記你第一個孩子是怎么流掉的了?你這會兒居然充當起正義感的路人甲來了?”
“那按照朱夫人的意思——”
姜暖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下,然后才淡淡的道:
“我們應該不再追究程蕓兒的案子,任由罪犯逍遙法外,這樣才是正確的做法是嗎?”
“奸殺程蕓兒的罪犯關你什么事呢?他又沒奸殺你?”
朱夫人憤憤的說:
“何況,程蕓兒曾經還是你的敵人,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嗎?按說我們應該在一條戰壕里才對。
”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姜暖聽了朱夫人的話笑,冷冷的道:
“不好意思啊,朱夫人,恐怕,我沒辦法跟你們一家人做朋友。
”
“就算你不跟我們做朋友,你也不要幫著你的敵人啊。
”
朱夫人有些著急的喊起來:
“姜暖,你怎么連這都拎不清啊?當初你孩子失蹤是程蕓兒在背后搞鬼,當初你跟聞人臻假離婚也是程蕓兒在背后搞鬼,甚至當初你去溫城跟俞力深......”
“夠了!”
姜暖沒等她說完就冷冷的呵斥住了朱夫人,臉也在瞬間變成了冰冷黑沉。
“朱夫人,你來這里不外乎想希望我們不再追究這個案子,讓這個案子不了了之,這樣你的兒子就能逍遙法外是不是?”
“什么叫逍遙法外?源泉他只不過是上了聞人良的當而已,如果不是.......”
“我不管他上了誰的當,重點是,他的確是犯法了!”
姜暖不等朱夫人喊完又把話接了過來:
“而且,他不僅奸殺了程蕓兒,而且他是戴著仿制聞人臻的面具奸殺的,這就嫁禍給聞人臻,你說我們能不追究嗎?”
“這.......”
朱夫人明顯的怔了下,然后又趕緊說:
“不對啊,當年聞人臻不就以DNA比對不一樣洗脫了嫌疑犯的罪名么?”
“雖然是洗脫了罪名,可網上依然有人在說聞人臻是用錢買通警察什么的,還是有人在質疑聞人臻是真正的兇手。
”
姜暖看著朱夫人道:
“所以,此案必須破,如果不破,聞人臻嫌疑犯的罪名就不能徹底的洗干凈。
”
“姜暖,算你們恨!”
朱夫人氣得臉紅筋漲,咬牙切齒的道:
“只不過,姜暖,你不要忘記了,聞人臻執意要破這案子,其實就是在替程蕓兒出頭,這也說明,在聞人臻的心里,程蕓兒依然比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