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將發(fā)頭吹干,原本的大波浪變成了直發(fā),她又在臉上點上了跟平時完全一樣的雀斑,帶上那副老土的眼鏡,換好了衣服。
所有的一切不露任何異樣。
只是,想著傅承璟昨天的態(tài)度以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顧初墨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她先前就懷疑,傅承璟有可能是五年前的那個男人,今天的事情更加深了她的懷疑。
若真是如此,那傅承璟就有可能是兩個寶貝的親爹。
想到這種可能,顧初墨的身子僵了僵,會有那種可能嗎?
五年前她強了他,還偷了他兩個孩子,若真是這樣,傅承璟會不會撕了她?
她覺的那個男人若真是傅承璟,他肯定會。
而她現(xiàn)在擔(dān)心還不止這一點,兩個寶貝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傅承璟現(xiàn)在離開公安局沒有?
顧初墨不敢耽擱太多時間,收拾妥當(dāng)后,出了酒店,便直接回了別墅。
本來傅承璟今天突然去公安局堵她這件事就很是蹊蹺,再加上昨天晚上他那些奇怪的舉動,為了以防萬一,她覺的還是盡快回別墅。
顧初墨趕回別墅時,并沒有看到傅承璟的車,暗暗呼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回來。
“去哪兒了?”只是,當(dāng)顧初墨開了門,鞋子還沒有來的及換,一道冷沉沉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一時間縱是她再冷靜,都嚇的出了一身冷汗。
傅承璟竟然回來了?他這么快趕回家,是不是懷疑她?!
而且聽他這語氣明顯不對,只怕
縱是此刻心中擔(dān)心,顧初墨卻不敢泄露絲毫,換了鞋子,進(jìn)了房間,一臉輕笑的望向他:“老公,你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傅承璟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在離他大約一米的距離停住,略帶冷冽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的臉。
被他這么望著,顧初墨心底有些虛,剛想開口說話。
只是,傅承璟卻突然抬起手,伸向她的臉,顧初墨以為他要摸她的臉。
或者不是摸,或者是捏,那種狠狠的用力的捏,因為他此刻的樣子真很可怕。
只是,讓她意外的時,他的手卻是直接伸到向她的耳朵,然后捏住了她的耳垂,他的眸子也隨著他的手,轉(zhuǎn)向她的耳垂的位置。
顧初墨眉頭微蹙,有些不解,他沒事摸她的耳朵干嘛?她的耳朵有什么問題嗎?
傅承璟沒有說話,只是一只手捏著她的耳垂,輕輕的摸索著。
他的手指略略有些硬,有些涼,顧初墨眸子驚閃,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要找什么?
傅承璟摸的很仔細(xì),但是,他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
他似乎不甘心,一雙眸子望了過去,然后發(fā)現(xiàn),她的耳垂后面并沒有他先前看到的那樣的一顆痣。
傅承璟的眸子一點一點的瞇起,有些冷,亦有些沉,他不相信一個人能夠算計到這種地步。
更何況,她當(dāng)時也并沒有特意的把耳垂的地方展現(xiàn)給他看,當(dāng)時,她想要展現(xiàn)給他看的似乎是她面前的洶涌。
傅承璟的眸子落在她的胸前,微微的愣了愣,似乎沒有了先前的洶涌澎湃、波瀾壯觀!
傅承璟想的是沒有錯,縱是顧初墨再聰明,也不可能會在耳垂后面做什么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