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承璟并沒有對她動手,顧初墨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此刻的她翻滾了床的另一邊,轉眸時,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傷。’
顧初墨覺的她實在是有些不太忍心看,所以,她側了臉,趴在了床上。
她趴在床上的那一瞬間,唇角卻是忍不住的淡開一絲笑。
好吧,她承認她趴在床上,就是為了掩飾她的笑的,她一看到傅承璟那些‘慘不忍睹’的傷,她就想笑。
傅承璟雖然沒有看到她臉上的笑,但是也能夠猜的出來,行,就讓她再笑一會,接下來,他看她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這是哪兒?”顧初墨此刻的氣消了,笑過了,便也恢復了理智。
傅承璟現在死不承認昨天的協議的事情,便說明協議的事情不是重點,協議只是傅承璟為了引她出來的。
傅承璟費盡心思的把她引出來,把她灌醉了,然后又把她弄這兒,到底是為了什么?
顧初墨覺的,這應該才是重點。
“這兒是金凌酒店3302總統套房。”傅承璟望著她的背,緩緩開口,他的話語故意停住,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她,不放過她任何的反應。
此刻她是趴在床上的,傅承璟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變化,其實傅承璟壓根就不奢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出異樣,因為他知道她太懂的掩飾。
他覺的這樣,或者能夠從她的身體反應上看出一些什么。
所以,他就讓她這么趴著。
顧初墨趴在床上,心中一驚,金凌酒店3302總統套房?!
難怪她看著那么熟悉,五年前房間里是黑的,她并沒有看清,但是上次,她看的清楚。
怎么又是這兒?上次是這兒,這一次又是,上一次傅承璟說剛好離這兒近,便帶她來這兒了,那這一次呢?
是巧合嗎?
不過,顧初墨并沒有動,亦沒有任何的反應,“怎么又是酒店?你每次都喜歡帶女人來酒店嗎?”
“這是我特留的房間,并不對外開放,能住這個房間的只有我。”傅承璟望著她的后背,唇角勾了勾,明顯的意有所指。
他的話語頓了頓,再次慢慢的說道:“一直都是,從這個酒店開業以來,這個房間除了我,從不曾有其它人住過。”
傅承璟緩了緩,又特意強調了一句:“從不曾有其它的男人住過。”
他這話說的已經夠明顯了,以她的聰明,肯定能懂的。
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么時候?
爬在床上的顧初墨眼皮突的一跳,心尖兒也跟著輕顫。
他說,這間總統套房,是他特留的,只有他能住?!
一直都是,從來不曾有別人住過。
那五年前?!!
顧初墨感覺心跳突然加速,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學長明明告訴她那個人是墨閻。
而且她后來也問過南宮木,南宮木也說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墨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