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珠笑著掛斷了電話后,杜金山卻陷入了沉思。
把你嘴皮咬破?
這是怎么回事兒,就是親嘴的另一種說法嗎?
想到這里,杜金山對袁明珠非常佩服,真不愧是30歲的女人啊,狼一般的年齡,妖精一般的風情,我他是渾球呢,一點不錯。
“金山,你可以繼續給你的蕾蕾妹妹打電話了,讓她來帶走李長華?!标懢砗煹恼Z氣頗有點古怪,“而我也要離開這里,回魯南的偵探社了,不過……”
“卷簾,你有什么想說的就直說,別跟我客氣!”杜金山笑著道,“是不是想讓我請你吃飯,又不開意思開口?”“額。”陸卷簾難得地無語了一回,“不是啊,我是想請你再幫我……幫我按摩一下,我感覺心里對強迫癥還存有一點焦慮感,恐怕還需要再按摩治療一下,我心里才會更踏
實吧!”
“呵呵,這事兒啊,好說好說,進屋吧!”
杜金山說著,看到李長華這渾球居然還在盯著悍馬車看,便笑道,“看來你非常喜歡這輛車啊,那你就靠近點,仔細看個夠吧!”
杜金山將李長華揪到了院子里的悍馬車旁,然后找來一段繩子,將他雙手間的手銬和車輪子綁在了一起。
這么一來,李長華確實可以近距離觀察悍馬了,只不過距離實在太近了些,臉都貼到車門上了,而且整個人是蹲在車輪旁,像是在擁抱輪胎。
“杜金山,這車到底是不是你的,不能給句明白話么?”
到眼下這步田地,李長華對一切都看得很淡了,唯有這輛悍馬車的歸屬,杜金山要是不說個明白,他真是死不瞑目。
“好,給你句明白話,這車就是老子的,你舒坦了?”
杜金山冷笑著,拉著陸卷簾的手就進了堂屋,也不理會李長華那癡呆的表情。
“哎……”
陸卷簾有點小驚訝,自己這手怎么就被杜金山牽起來了?而且杜金山牽起自己手的這個動作好自然啊,簡直是行云流水,水到渠成,老手啊!
杜金山直接把陸卷簾領到了自己的臥室里,當然,所謂的臥室就是睡覺的屋。
“金山,這次要在你的臥室里按摩?”陸卷簾有些緊張地問。
“是啊,這次不是按摩頭部了,是按摩胸部。”杜金山的表情很自然,“為啥呢,因為你的強迫癥不但和腦有關,更和心有關。心焦,則煩惱生,煩惱一生,強迫之魔便蠢蠢欲動了。我這次按摩,就是為了讓你心靜,斬
斷你的煩惱,除掉你心中的強迫之魔!”
聽到杜金山這玄乎之極的話,陸卷簾額頭有點見汗,這語氣可不像是中醫名家啊,倒更像是滿嘴跑火車的江湖郎中。
“來吧卷簾,躺下吧!我這床雖然舊了點,躺起來還算舒服?!?/p>
“金山,我……我相信你!”陸卷簾緩緩躺下身子,那雙透露著古典氣質的大眼睛看著杜金山,臉色微紅,輕聲說出的這一句“我相信你”,明顯有另一層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