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也沒有辜負爸爸媽媽,從小就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七歲那年我們搬進了市區的豪華別墅。
蘇晴偷偷溜出門玩耍,會被某個金融大佬偶遇,送回家。
她蹲在門口玩野草,一眼被路過的國畫大師相中,收為關門弟子。
她替小叫花子打抱不平,還能收獲全小區孩子的好感。
就如爸爸媽媽口中說的那樣,她就是女一樣的存在,走到哪兒都閃閃發亮。
以至于每次看到我,媽媽都是一副嫌棄的表情:走開!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丑八怪!
蘇晴膚若凝脂,明眸皓齒。
我曬得黢黑,又因為營養不良身體瘦弱,頭發干枯如稻草。
見過我們的人,都說我們不像兩姐妹。
蘇晴像一個小太陽,讓身邊的每個人都覺得溫暖舒適。
而我,是個不折不扣的野丫頭,泥腿子。
我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們,那些窮困潦倒的日子里,滿村子低聲下氣討飯的過往。
年幼的我,并不懂大人的感情。
媽媽無所事事,就和新認識的姐妹逛街。
買回來各種漂亮的小裙子,在蘇晴身上比畫。
她沒什么經驗,很多裙子都大得很。
我以為是買給我的,歡天喜地地換上,還跑到她面前轉圈圈。
媽媽,好看嗎?
迎接我的,不是夸贊而是她的暴怒。
誰讓你穿的!你也配!
她胡亂地扒我的衣服,長長的指甲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能不能懂點事,這是妹妹的衣服,你也搶?
她有些歇斯底里,吼完了,轉臉抱著被嚇哭的蘇晴溫柔安慰。
晴晴乖,媽媽抱抱。
說著,還不忘踢我一腳,讓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那年我八歲,蘇晴三歲。
我光著身體,強忍著眼淚回了自己的房間。
懵懂的我,很想問問媽媽,妹妹有那么多衣服,這條大裙子為什么不能給我穿。
為什么,不能勻一點點的愛給我,只要一點點。
到了嘴邊的話,在看到媽媽眼神里止不住的厭惡后,終究是咽了下去。
蘇晴上了幼兒園以后,經常得獎狀,拿小紅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