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同志顯然對“哄不住,就吻”的套路上癮了,不想聽小女友嘰嘰喳喳地荼毒耳朵,干脆轉(zhuǎn)身俯頭,以吻封緘。
沈晴晴皺眉,被他吻住還要說話:“你不是講‘約法三章’嗎?連我牽你手都不允許,怎么又--啊!疼!”
質(zhì)問聲還沒落定,被忤逆的韓上校干脆一口咬在她軟軟彈彈的唇瓣上,惹得女孩兒一聲痛呼。
“小東西,伶牙俐齒!”男人貼著她的嘴角說話,熱熱的呼吸吹拂著細(xì)軟的汗毛,沈晴晴覺得好癢好酥。
突然一個(gè)口哨聲響起,有人大喝:“誰在那里?做什么!”
沈晴晴嚇得一跳,就感覺到手指被扣緊,韓政濤拉著她趕緊匆匆離開訓(xùn)練場。
兩人一路低著頭,直到回了房間才喘口氣。
女孩兒靠在門板上,哈哈大笑,望著那沉眉斂目不太高興的男人,捂著肚子說:“你跑什么呀!不是身上還有傷?扯著傷口怎么辦?”
扯著傷口那也比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躲在夜幕下“干壞事”要好!
堂堂特種上校,戰(zhàn)士們眼睛里多么威武莊嚴(yán)的首長,怎么能有這種敗壞形象的事情?
沈晴晴看著他的臉色,越發(fā)笑得停不下來,“既然要保持距離,那就不要吻嘛,吻了又跟做賊似的偷跑,何必--”
“閉嘴!”忍無可忍,男rénmiàn如表情地厲喝一聲。
沈晴晴也知道他被嘲笑了心情抑郁,怕再笑下去倒霉的就是自己了,只好辛辛苦苦忍住。
然而,兩人都不說話了,屋子里安靜下來了,頓時(shí),便有一種曖昧尷尬的氣息悄然升騰起來。
“呃--那個(gè),不早了……我昨晚沒睡好,又起早趕飛機(jī),現(xiàn)在……好困了……”沈晴晴眼觀鼻鼻觀口,慢慢的聲音越來越低,虛虛指了下床鋪,表示自己想睡了。
韓政濤看著她莫名害羞的樣子,俊挺的眉宇收攏,卻沒說話。
“那個(gè)--”她看著男人緘默不語的樣子,心跳開始慌亂,寂靜的空間里,砰咚砰咚的聲響沖擊著耳膜,叫她說話越發(fā)不暢,“晚上……你,你不會也睡這里吧?”
韓政濤聞言抬眸看了看整齊的床鋪,一米五,不算太寬,但也足夠兩個(gè)人躺下。
見她耳根子都可愛地泛紅起來,他突然起了惡趣味,嘴角微微撩起一抹笑:“我睡這里,不行?”
沈晴晴心里狂歡!
叔叔真得要睡這里?
啊--她臉上的表情都要壓抑不住,明明狂喜,可又不好意思表現(xiàn)的太明顯,便只是低著頭羞澀地笑,攪著手搖擺著身子:“算來,這可是你們的地盤--首長同志要睡,我能怎么辦呀……”
哼!
韓政濤看著她扭扭捏捏的模樣,真是不知道怎么說。
之前在a城追他時(shí),各種撲倒強(qiáng)吻毫不猶豫,怎么現(xiàn)在兩人確定了關(guān)系,又難得一起獨(dú)處,她反而瞻前顧后,靦腆羞赧起來了?
到底哪一個(gè)才是真實(shí)的她?
沈晴晴說完這話,越發(fā)面紅耳赤,腦海里已經(jīng)幻想著那幅少兒不宜的畫面了,小心臟那個(gè)激動澎湃啊--
“那,我……我先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