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夜晚就應該帶我去你家。”
季曉曼見我一臉不悅,察覺出端倪問:“怎么了?”我剛想說什么,可又說不出口,等楊云初氣勢洶洶下來后,我一陣哆嗦,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舉起三根手指頭和楊云初發誓說:“我和你財主絕對沒有任何瓜葛,今天早上是他勾引我。”
楊云初氣呼呼將包甩在桌上,白了我一眼說:“我知道,那王八蛋誰不知道是個花心大蘿卜,你不勾引他,他還勾引你呢?!?/p>
聽她這樣說,我就放下心來了。
季曉曼似乎是聽出了什么,看向我問:“楊云初的男人又對你動手動腳了?”我點頭說:“對,楊云初昨天夜晚在洗手間里面躺了一夜,我在她床上躺了一夜,早上醒來,她男人回來了,池深把我當成楊云初了?!?/p>
季曉曼忽然張大眼睛,求知欲望非常強烈:“誤把你當楊云初給上了?”我直接一巴掌拍在季曉曼滿是污穢的腦袋上,我說:“滾,我醒來后,他在我面前換衣服,然后要對我動手動腳,還好楊云初出現的及時。”
我捂著胸口說:“不然我晚節不保了?!?/p>
楊云初說:“池深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們更清楚,如果剛才我不出來,喬蓁蓁真會晚節不保?!?/p>
季曉曼說:“你這樣防火防盜的,也不是事兒啊,大老婆三天兩頭來鬧事,你圖什么啊?圖錢嗎?自己賺多好啊。
“楊云初白了季曉曼一眼說:“像你們這樣累死累活的,一個月工資還抵不過我一盒面霜,我憑什么讓自己這么累啊,人為什么就不能選擇相對輕松的方式讓自己活著呢?”我和楊云初還有季曉曼兩人小學六年級就認識了,一直從初中同班到大學畢業,是志同道合的死黨,可唯一不志同道合的是每個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楊云初這輩子最大的事業,就是讓自己像只米蟲一樣活著,活著有錢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