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趨之若鶩,可笑!”我定在原地,才驚覺我其實早就死了,他根本聽不見我任何的解釋。
陸季初就這么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我看著他閉著眼仍然緊蹙的眉,伸手想幫他撫平。
可最終,我只能在虛空中描繪著他的眉眼。
我蹲在他身前,一點點將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盡數說給他聽。
“跟段君言結婚,是因為那時家里公司出了事,我走投無路了。
在等死的每一天,我都想找你,我存了你的號碼,可從來不敢撥通你的電話。
陸季初,你知道的,我膽子很小。
陸季初,對不起啊。
陸季初……我愛你。”
我一字一句飄散在空氣中,又化作虛無。
陸季初動了動,無意識的低喃從他嘴里溢出:“嬌嬌……”我就這么看了他一夜,直到天光大亮,直到日上三竿,門鈴響起。
陸季初眉心動了動,隨即睜了眼,他重重按了下眉心,走到門邊打開通訊器。
“誰?陸總,是我,趙燁。”
我抬頭看去,是上次跟在陸季初身后的那個男人。
陸季初沉默兩秒:“在外面等著。”
十分鐘后,陸季初換好了衣服,又恢復了那副涼薄淡然的模樣。
好像昨夜情緒的失控,只是我的錯覺。
陸季初拉開門,趙燁看了眼滿地的狼藉,目露關切:“陸總,您沒事吧?沒事。”
他對鏡系著領帶,淡聲吩咐:“明天上午,我要看到收購沈家的方案。”
我的心猛地一沉。
趙燁快似乎也愣了一下,說話時,語調似乎還帶著點小心。
“您說的是……北島市以餐飲發家的沈家嗎?”陸季初掃他一眼:“怎么?”趙燁開口:“如果是那個沈家,我想我們沒有收購的必要。”
陸季初眉眼一凌,我也不解的看著趙燁。
趙燁低頭在平板上搜索著什么,一分鐘后。
他遞到陸季初面前:“早在三年前,沈家就被段氏打壓到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