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還回去,這太親密了點。
大哥早已洞悉我的想法,按住我的肩膀說道,“披著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感冒會耽誤參賽。”
這倒是個大帽子,我無奈的被他成功威脅。
*大哥說我們打的是團隊賽,其實所謂的團隊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其他幾位都只是熱情幫忙的外圍人員,并不會出現在大賽的名單之中,也不會參與創作。
比賽的級別對于我們這些在讀的學生來說,算是很高,參加的全是佼佼者。
想要在比賽之中脫穎而出,難度還是很高的,我沉下心來認真對待。
大哥說我們必須跳出國畫約定成俗的套路,走創新路線,否則取勝無望。
我深以為然,開始深度思索如何用國畫的畫法去表達富于新意的東西。
比賽在十月末,還有不到兩個月,時間也算充足,我還有時間進行思考。
我和大哥在畫什么上各自堅持自己的意見,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和他都屬于比較強勢的人。
誰也說服不了誰,后來我們決定各自畫副小樣出來先,綜合評估后再做最后的決定。
這個想法相對公平,我同意了。
接下來,我除了上課,便沉浸在創作之中。
大哥以方便交流為名,在研院的畫室給我留了個專用的位置,我隨時可以過去。
因為大哥的存在,我成了林大第一個可以隨意出入研院的女生,羨煞一大批仰慕大哥的女生。
生活單調卻并不乏味,暑假帶來的不愉快心緒漸漸平復。
閑暇時我仍會想起陸辭深,想起我們一起走過的那十九年時光,想起我那些默默無聞的喜歡。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每每想起,我仍然滿心酸澀,難過得狠了,便強迫自己不再去想,告訴自己我和他只是鄰居那么簡單,不要想太多。
我想,我對他的喜歡和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