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習(xí)刷題,他趴在桌子上默默看我寫作業(yè)。
還稱得上一句乖巧。
但現(xiàn)在的他,與當(dāng)時相比,完全沒可比性了。
暴躁易怒,一身戾氣,生活放縱。
面對著韓夫人的滿面愁容,我選擇保持沉默。
“新歆。”
韓夫人猶豫著開口:“韓礫最近,還是老樣子嗎?”我知道,他在問我韓礫現(xiàn)在身邊有些什么人。
我老實答道:“最近的話,跟娛樂圈一個新晉的小花走的比較近。”
韓夫人搖搖頭。
“一個戲子哪兒上得了臺面。”
“小礫他不省心,再娶個徒有其表的花瓶,將來韓家怎么辦?”我應(yīng)和著點頭,實際在數(shù)桌子上的擺設(shè)的花有幾片花瓣。
他們韓家的未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還是你好。”
韓夫人忽然拍了拍我的手,害得我毛骨悚然。
“新歆,你放心,我生的兒子我清楚,他玩兒再花,心里還是喜歡你的。”
我頗覺莫名其妙。
韓礫還喜歡我?怎么可能,哪有人這樣喜歡人的。
況且,時過境遷,他的喜歡與否,又有什么好說的。
飯后,我準(zhǔn)備離開,卻被韓礫攔住。
他一臉諷刺:“許新歆,我勸你別白費功夫了。”
“就算你現(xiàn)在費盡心機地討好我媽又怎樣?”“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想高中時那樣蠢嗎?你隨便說什么都相信。”
韓礫點了根煙。
“最后你拿錢跟我分手,我還傻到覺得你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他嘴角動了動,漠然看向我。
“現(xiàn)在你做什么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