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打上前朝余孽的標簽,她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謝謝嬤嬤指點。
我以后會離她遠些的。”
她說是這么說,心里則想:在她沒得勢之前,還是少管閑事的好。
兩人閑聊間,就到了住處。
阮小卿鬧騰這么一場,也沒心情去爬姜辭的床了。
她推開門,躺到自己的床上,想著明天怎么見到姜辭——那狗男人閉什么關?那么想當和尚,干脆自宮了啊!那才是真的釜底抽薪啊!絕對沒有人再想著讓他回歸紅塵當皇帝!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重要的事,要說三遍!她這么罵著,漸漸睡去了。
夢里竟然還有狗男人。
狗男人是真的狗,咬著她的腳趾,揉著她的柔軟,生機勃勃的地方肆意往她身上撞……她被撞醒了,睜開眼,哪里有什么狗男人?夜色深深。
屋子里很黑。
她在黑暗里心浮氣躁,渾身熱燥,感覺空虛的厲害……什么情況?原主這身體,想男人了?口渴得厲害。
她摸黑下了床,借著暗淡的月光摸到桌子上,倒了一杯冷茶,咕咚著喝下去了。
本以為冷茶能滅火,但身體還是燥的難受。
還好她是現代人,知道一些取悅自己的手段,但這種自我取悅帶來的渺小爽感,簡直點燃了身體的某根神經,讓她更加饑渴了。
不對!絕對有什么地方不對!她不會被人下藥了吧?那么是誰下的藥?怎么下的藥?她晚飯吃的很早,如果是下在晚飯里,藥效早該發揮作用了,不至于等到這個時候,或者她睡覺的時候,有人往她屋子吹了催情的香?這么一想,她趕忙捂住鼻子,掀開被子,下床往外跑。
外面月黑風高,春末的夜,還有些冷颼颼的。
她抱著雙肩,在外面站了半個時辰,身體那股燥熱感才散了去,但不敢回自己屋子睡了,就跑去香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