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杯放下,一個字都不說。
翟一瑾確實能給他很多錢,讓他完成學業。
但除了錢,他還想要的更多。
能給他這個野心的人,只能是翟一瑾。
翟一瑾“嘖”了一聲,一個小孩兒挺拽。
毛都沒長齊,還裝深沉。
晚上一個酒局,翟一瑾撇了眼鄔忱,最后決定帶著他去。
不為別的,鄔忱夠讓人過目不忘,冷著一張臉特酷特拽。
帶過去,百分之九十能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一個少年,嶄露鋒芒,不懂如何收起自己的凌厲。
不得不說,這樣的人,能讓翟一瑾血液沸騰。
“翟總怎么還帶一個孩子?”自從白禹秋在飯局見到鄔忱,就對這個少年特別感興趣:“這是蹤跡娛樂的新練習生?簽了多久?”翟一瑾側頭,懶洋洋的語調還帶著肆虐:“還不快給白總敬一杯,這么木訥可沒人要。”
“我不喝酒。”
翟一瑾輕笑,她貼著水鉆的指甲輕輕點了下杯口:“我記得你剛說過,你什么都能做。
當然,不勉強。”
鄔忱憋了口氣,他站起來,椅子和地板的摩擦發出“刺啦”一聲。
他用最大的玻璃瓶,往里面倒了很多酒,紅酒啤酒威士忌,還有一瓶洋酒。
倒滿之后,他單手拿起玻璃瓶,往嘴里灌。
混合著多種酒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到鎖骨,匯聚成一個淺淺的小坑往襯衣下流。
鄔忱隨意解開胸前的兩顆扣子,玻璃瓶重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