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著,早就翻臉走人了!路靳聲一手揪住她的長發,一手熄掉香煙。
他淡淡道:“不管桑可跟季菽感情怎么樣,她現在還是季太太,那個姓白的女人公然打桑可,等于在扇季菽的臉!季菽當時沒有發作,應該是想要桑可低頭求他吧!”路靳聲笑了下:“她總不肯回心轉意,是不是?”林蕭懵住。
她坐起來,還是沒有緩過來:“你是說,季菽故意放任不管的?”路靳聲真想拿香煙燙她。
他下床利落著衣,扣上皮帶時開口:“桑可自己也清楚!這事兒,季菽是真夠狠的!”他看著林蕭的樣子:“累了就留這兒睡一晚!”但是林蕭立即起身了。
她當著路靳聲的面兒就脫了衣服換上自己的,離開時,她還搭著他的肩說:“我從不在金主家過夜!”即使她說得再煙視媚行,還是叫路靳聲看穿。
他捏住她下巴,打量:“都臟了這么多遍了,就算桑時宴從牢里出來,大概也看不上你!”林蕭被刺了一下。
沒人知道,她十幾歲時就被人輕薄,那是她一輩子的陰影。
從來,她都配不上桑時宴。
但她面上卻笑得沒心沒肺:“是啊!我這么臟就只能配路總了!”路靳聲冷笑:“你想的真美!”林蕭笑的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