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等。”
溫舒白眼眶微熱,思緒拉回到從前。
沈執(zhí)與是溫家資助的學生,養(yǎng)在溫家,和她青梅竹馬。
父親一直把他當做女婿培養(yǎng),每次溫舒白犯錯害怕被父親訓斥,沈執(zhí)與都會主動分擔。
如果陳彥遲沒出現(xiàn),她大概真的會如父親希望的那樣嫁給他。
可現(xiàn)在……沒可能了。
半小時后,秦淮律所。
秦淮拿接過溫舒白給的名片,上下打量她:“這可是陳彥遲第一次求我?guī)兔Γ阍谒睦镂恢貌坏桶。 睖厥姘足读讼拢S即否認:“你誤會了。”
秦淮不信,還想再探究些什么。
沈執(zhí)與護在溫舒白身前,接過了話題:“秦律師,溫氏的案子你有幾成把握?”秦淮也正了神色:“溫氏的案子情況復雜,我明天去海城公安申請?zhí)揭暎姷綔厥罎h再說。”
溫舒白忙問:“那我能和你一起去……”話音未落,就被秦淮打斷:“不能。”
溫舒白呼吸一窒,眼里盡是失望和頹然。
沈執(zhí)與看在眼里,鄭重開口:“白白,我會想辦法讓你見到溫董的。”
溫舒白強撐起一抹笑。
又和秦淮交流了些案子的事,兩人便起身離去。
不料剛出門,恰好遇見下班過來的陳彥遲。
對視間,他們不約而同挪開視線,擦肩而過。
走了兩步之后,溫舒白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執(zhí)與哥,如果把欠款都還清,是不是就能讓我爸減刑?”沈執(zhí)與也不確定,更何況溫氏的欠款不是小數(shù)目,根本還不清。
但他不想打擊溫舒白:“或許有可能,要不回去問問?”溫舒白點了點頭,兩人又往回走。
不想還沒到秦淮辦公室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淼慕徽劼暋?/p>
“我看溫小姐挺不錯的,你老實說,你試過沒有。”
陳彥遲語氣隨意淡然:“她主動過,我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這四個字如同一記耳光狠狠扇在溫舒白心上。
她臉上血色瞬間褪去,只剩難堪。
“這個人渣!”沈執(zhí)與忍無可忍,踹開門沖進辦公室:接著揚起拳頭狠狠砸向陳彥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