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陸司寒,姜南初直接撲進他的懷里。“對不起,我來晚了。”陸司寒輕拍姜南初的背,不停的安慰著她。“陸司寒,我腿軟的走不動。”姜南初哽咽著說。陸司寒立刻打橫將姜南初抱起,隨后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懷中。凌晨十二點,墳場陰風陣陣,姜南初聽著陸司寒的心跳聲,居然莫名的覺得安心。兩人均不知道西山墳場下還停留了一輛賓利。簡梓佑躲在暗處看著陸司寒下車,他知道陸司寒是去找姜南初了。簡梓佑總感覺自己的心好似空了一塊很重要的東西,明明自己應該愛桐兒的,但是當手下的人告訴自己,桐兒把姜南初帶去西山墳場的時候,簡梓佑開始慌張了。幾乎來不及去思考,簡梓佑就已經是一路疾馳趕到西山墳場,卻沒想到晚了陸司寒一步。很多年之后簡梓佑才明白,晚了這一步,就已經錯過了一生,之后再如何努力去挽回都來不及了。陸司寒將姜南初抱上車的時候,察覺到姜南初渾身都是冰冷的,他立刻打開空調。一陣暖風吹來,姜南初睜開了眸子,看到陸司寒緊張的神情。“你……你是人是鬼?”姜南初迷迷糊糊的問。“嗤~我不是人。”陸司寒打趣道,隨后發現懷中的小貓咪身體開始僵硬起來。“我是姜南初的神,只要姜南初有危險的時候,喊陸司寒的名字,那么,不管何時何地,我都會來救你。”姜南初點了點頭,整個人放松下來立刻就睡了過去。陸司寒開車前往悅龍灣,另外一只手始終摟著姜南初,讓她知道自己會一直都在她身邊。抵達悅龍灣,家庭醫生立刻開始給姜南初檢查身體。陸司寒在陽臺處神情陰騭的撥通了一個電話。“把姜桐兒解決了,我不想再看到那個女人。”“先生,這時候貿然出手,很有可能會泄露出您的真實身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那點麻煩算得了什么!難道要我看著姜南初被那種賤人折磨,什么都不做嗎?那我還算什么男人!”黑暗中陸司寒怒道,渾身充滿戾氣。“先生,我會派人去教訓姜桐兒,但是請您一定保持理智。”陸司寒握緊拳的手微微松開沒有說話,最后掛斷電話朝著姜南初的房間走去。家庭醫生已經完成了檢查。“她怎么樣了?”“陸先生,姜小姐受到驚嚇,吹了冷風,現在有些發燒。我隨身帶來了退燒藥和醫用酒精。先給姜小姐服下退燒藥,晚上姜小姐身體發熱就用醫用酒精涂抹全身物理降溫。”“好,我明白了,徐叔,派輛車送沈醫生回去。”房間內只剩下姜南初和陸司寒兩個人。“南初,我們先來吃藥。”陸司寒扶起姜南初,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說。“我不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