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小聲的用只能夠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說,隨后牽過姜南初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這是赤裸裸的警告!
“砰!”
陸泰氣的直接將擺在床頭柜上的花瓶砸碎。
陸致遠(yuǎn)聽到響動驚醒,看到已經(jīng)在醫(yī)院松了一口氣。
“爸媽,你們聽我說,我這一次會輸真的是意外,主要是我沒有幸運女神。”
陸泰聽到陸致遠(yuǎn)這番話,直接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臭小子,再敢賭,不用等老爺子下手,我先掐死你,聽到了沒有!”
陸致遠(yuǎn)從來沒有見過爸爸這么生氣的樣子,整個人都嚇呆了。
“致遠(yuǎn),還不趕緊答應(yīng)你爸!”
于梅以在一旁勸說道。
“我……我不賭就是了。”
“這段時間就在醫(yī)院養(yǎng)傷,哪里都不準(zhǔn)給我去,更不準(zhǔn)和那些狐朋狗友見面!”
陸泰說完之后,沉著臉色走出病房。
只不過陸致遠(yuǎn)也不是嚇大的,他在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這次輸?shù)脑颍灰麑⑿疫\女神找出來,那么以后閉著眼睛都能夠數(shù)錢了!
陸致遠(yuǎn)越想越美,反而覺得這一次自己是賺了,找到了巨大的商機!
姜南初與陸司寒下樓回去的時候,沒有想到時間會這么巧,今天正好也是姜桐兒出院的日子,幾人在地下停車庫撞上了。
相比較婚禮時的姜桐兒,如今的她整個人瘦的就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守在她身邊的人也只有姜國峰,徐美慧兩人。
昔日如此驕傲的一個人,如今看起來灰頭土臉的,整個人都老了好幾歲。
姜南初沒有上去打招呼,直接坐上了陸司寒的車。
安靜的車廂內(nèi),姜南初問出了一直以來都很好奇的問題。
“司寒,為什么你起訴了記者,卻沒有起訴姜桐兒呢?”
姜桐兒的罪完全可以構(gòu)成污蔑,說不定還要坐牢的,姜南初可不相信陸司寒是看到姜桐兒心軟了,所以沒有起訴。
“有些時候坐牢并不是最凄慘的下場,姜桐兒背叛了簡梓佑,讓簡家在整個帝都名流圈顏面全無,相信我,她在外面的日子說不定還不如坐牢。”
另一邊的寶馬車內(nèi),姜桐兒穿著厚厚的棉襖,雖化了妝卻還是抵不住臉色極差,流產(chǎn)對于女人來說可是大事,姜桐兒這段時間還總是動怒傷心,身體怎么可能好的起來。
“桐兒,等回到家,媽就給你去燉雞湯喝。”
“回家之前,我們?nèi)ヒ惶私紖^(qū)祖宅。”
“怎么好端端的想著去那個冷清的地方了。”
徐美慧不解的問,郊區(qū)祖宅是以前老爺子住的地方,他死后那房子就閑置起來了。
“我也是這段時間突然想起來的,爺爺臨死前最后見到的人是我,他神志不清將我當(dāng)做了姜南初,還說要交給我一封信。”
“我總感覺那封信不簡單,所以爺爺才會這么重視,之前姜南初還在我們的控制范圍內(nèi),所以我也就沒有管這件事,如今是時候去找那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