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電話中的兩人沉默了幾分鐘,段景霽開口問道。
“怎么會問我這種問題呢,我想想該怎么回答你。”
“愛是種很奇妙的感覺,會不自覺的因為她高興而高興,因為她難受而難受。”
“她在哪里,我的目光就會跟隨到哪里,不喜歡看到她和任何異性接觸,不喜歡她和自己冷戰,希望她可以纏著自己,粘著自己,離不開自己。”
“景霽,我自認為是最會計較得失的商人,但在姜南初面前卻只想付出,我愿意去融入她的生活,接受以前所不能接受的任何事。”
陸司寒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幸福的。
“好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掛了,免得到時候把南初吵醒。”
“嗯。”
在床上睡著的女人看到陸司寒掛斷電話,立刻緊閉雙眼。
姜南初早就感覺陸司寒有事瞞著自己了,只不過他說話的聲音還是太輕了,她只隱約聽到半雨,醫院,手術,這三個字。
深夜,段景霽一個人在醫院的天臺上面抽著煙,腳下已經堆滿了煙蒂,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那天和謝半雨在山頂的對話。
“心臟又開始酸脹起來,是你在影響我嗎?”
段景霽對著空氣說。
事情的所有發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段景霽隱隱覺得有些地方已經變了,只不過一向對于感情遲鈍的他,總是反應的太慢,恐怕要等到失去的那天才會醒悟過來。
翌日清晨,陸司寒晨跑回來時,姜南初還在被窩里。
“小懶豬,太能睡了吧?”
陸司寒直接連被窩帶人的抱進了懷里。
“陸司寒,我難受。”
“怎么了?是不是被子蓋的太多悶著了?”
陸司寒笑著問,她像個鴕鳥似的將頭都埋進了被窩里面,能舒服嗎?
陸司寒扒開了棉被,讓她出來呼吸新鮮空氣,發現她的臉很紅。
“老公,你說我是不是發燒了,我暈暈的,我沒有任何力氣。”
姜南初可憐兮兮的說。
一聽說她不舒服,陸司寒變了臉色,薄唇吻上了額頭。
“是發燒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踢被子了?”
“不知道呢,我覺得我需要去看個醫生。”
姜南初眸光微微向下,心虛的說。
在陸司寒去晨跑的那半個小時后內,姜南初像女傭要了熱水袋敷在額頭上,現在能不燙嗎?為了見到謝半雨,姜南初只能欺騙陸司寒一回了。
“當然了,再燒下去,只怕人都要燒傻了。”
陸司寒一把抱起姜南初,她額頭的體溫估計都有四十多度了。
“你別擔心,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的。”
看陸司寒這么緊張,姜南初心里蠻不是滋味的。
“乖乖躺著,不要說話。”
來到醫院,陸司寒帶著姜南初前往發熱區。
“司寒,我餓了,想吃早餐。”
“等給你看好之后,我們就去早餐店,嗯?”
陸司寒耐心的哄著姜南初。
“我現在就要嘛,你去買好不好?”
“老公,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姜南初在這種時刻使起了小性子。
“好,我去買,你乖乖的在這邊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