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不放心的問,這個男人平時從沒生過病,怎么會好端端的流鼻血呢?
姜南初的腦海中立刻腦補出韓劇的劇情,什么失憶,腦癌,似乎都是從流鼻血開始的!
“不用去醫院看,你給我揉揉月匈就好。”
“好。”
姜南初輕柔的手就這么按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怎么樣?這樣有沒有舒服一些?”
“嗯嗯,可以。”
陸司寒享受的說,適當示弱其實是一件好事,要是換做平時姜南初怎么可能這么認真的伺候著。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做一個腦部的檢查?”
按得小手都快酸了,姜南初詢問道。
“不用,我就是有些上火了。”
“那我去給你泡菊花茶!”
姜南初說著就要起身,結果被陸司寒一拉,整個人跌入他的懷中。
“其實有一種更好的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幫我。”
“你說吧是什么?”
“手。”
“手??”
直到被壓在身下,姜南初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這個無恥的男人!
別墅內一片旖旎曖昧,但外面已經掀起腥風血雨。
傅自橫是第一個知道陸司寒出獄消息的人,這就意味著他沒有辦法讓姜南初離開陸司寒的身邊了。
傅自橫深嘆一口氣只覺得心中煩躁極了,也對,陸司寒不是戰珉那種無腦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輸。
黑暗的房間內有煙火閃現,他用指尖熄滅香煙,望著漆黑的天空整整站立了一夜。
翌日清晨,沈局長帶著匕首與錄音來到議長府。
戰錚樺一大清早接見了他,對于陸司寒昨天出獄的事情,他知道的也并不是很清楚。
“沈局長,我一向都是最相信你的,昨天陸司寒出獄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議長閣下,我們已經證明翟薇小姐的死與陸先生沒有一點關系。”
“可是匕首,包括他出現在案發現場,這一切該怎么解釋,哪怕我虧欠司寒,但也不能不給群眾一個交代。”
戰錚樺一邊說,一邊按了按太陽穴,這段時間他總覺得精神疲憊。
“議長閣下,我說再多都不如將證據給您可能來的直接。”
沈局長拿出錄音筆將已經復制過來的音頻播放出來。
【我不是有意的,是翟薇她非要去議長府告狀的,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音頻內傳出一道驚慌失措的女聲,如果是幾天前戰錚樺還認不出是誰,但是現在他很清楚這是傅梧桐的聲音。
【夠了,不要慌張,這把匕首是我當初從澳洲帶回來的,上面有陸司寒的指紋,你重新插進翟薇的身體里面。】
【真的可以嗎?不會被發現嗎?】
【你不說,我不說,自然沒人發現,陸司寒看不慣翟薇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噗嗤!】
聲音的最后是刀入肉的聲音。
戰錚樺的眸子冷冷的瞇了起來,好一個戰珉,好一個姜桐兒,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居然還想著嫁禍,把所有人當做傻子一般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