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就這樣被你生生錯過,我是不是該懷疑你的能力根本不行!”
戰錚樺氣憤的說。
“閣下,我愿意接受懲罰。”
“懲罰你,就能夠抓到云暮嗎?你是不是總該給我一個理由,為什么這次抓捕行動會失敗!”
“其實在抓捕過程中的確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什么意思?”
松本葉子跪在地上,開始細細說起姜南初不準警衛進入禪房的事情。
“荒唐,你憑什么聽她一個小丫頭的!”
“因為她是陸司寒的未婚妻,是未來的議長夫人。”
“議長閣下,這次雖然沒有抓到云暮,但是我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你說。”
“姜南初一個窮養長大的女孩,最有可能見錢眼開,我擔心她會被無雙殿收買。”
“其實我一直都懷疑云暮就藏在姜南初所在的禪房內,是姜南初幫助他逃脫!”
松本葉子幽幽的說,今天的事情這么一解釋,完全就通順了。
“立刻去把姜南初給我抓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
戰錚樺本來就是疑心深重的人,聽到松本葉子這么說,完全坐不住了。
“戰叔叔,您絕對不可以這樣做。”
“為什么,她通敵賣國,就算司寒再愛她,也救不了她!”
“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您忘記之前檢查身體的事情了嗎?”
“一旦被陸司寒知道我們這樣大動干戈,說不定起反效果。”
戰錚樺挑了挑眉,按捺住不安的情緒。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我們不能坐視不管,這件事情你有什么好主意嗎?”
“我愿意為您排憂解難,我們不能直接審問,但是我們可以試探她。”
松本葉子紅唇輕啟,說出陰險至極的計劃。
陸司寒回到家中的時候,姜南初正在廚房忙活。
“南初這么晚不睡,你們也不勸勸她。”
陸司寒斥責站在一旁的徐管家和張大廚。
“別怪他們,是我就想幫你做些吃的。”
姜南初端出一碗熱氣騰騰的粥。
“徐叔,張叔,你們去睡吧。”
很快客廳內只剩下姜南初與陸司寒兩個人。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任性的事情,你們要抓捕的罪犯實際上就在禪房內,但他身上那把槍有無雙殿的標志,我一時心軟就放走了他。”
“我這樣做,是不是會讓議長閣下懲罰你?”
“沒這么嚴重,我本來也不是總指揮。”
“你做飯的手藝越發好了,是不是又跟著張大廚學了不少?”
陸司寒抿了一口粥說道。
"嗯,司寒,謝謝你沒有怪我。"
陸司寒索性將姜南初抱在懷中。
“云暮這一回來錦都沒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才放過他。”
“而且就算要謝,也不該只是口頭的謝謝和一碗粥就能解決的事情。”
陸司寒目光灼灼的看著姜南初,她為了將戲演的像一些,估計將衣服弄濕,換上寺廟的麻布粗衣,看上去更加的清純可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