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經(jīng)過最嚴酷的訓(xùn)練,同是人中翹楚,一時之間不相上下。
傅英蘊從花園回來,聽到二樓的動靜立刻去查看,卻發(fā)現(xiàn)兩人都已經(jīng)鼻青臉腫了。
“你們瘋了是不是,通通給我住手!”
傅英蘊用力的拿手拍門。
傅英蘊對于兩人而言,一個是義父,一個是岳父,他們不敢不聽,這才收手。
“這么有精力不如去熱帶雨林給我馴服兩只老虎回來,在這邊算什么本事?”
“是他欺人太甚。”
陸司寒冷眼看著云暮道。
“云暮,你做什么了?”
“義父,我將當年的事情告訴南初了。”
“什么?”
傅英蘊聽到這句話,巡視四周想著該拿什么東西揍他才好。
“但是我不后悔,將來結(jié)婚了,南初知道真相說不定更難過。”
“倒不如現(xiàn)在告訴她所有的一切,她還有選擇的權(quán)利。”
“同時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就是喜歡姜南初,和我在一起她就不用離開莊園,這樣義父,自橫也能夠天天看到她,不是更好嗎?”
云暮梗直脖子道。
“如果你是這么想的,那么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和南初之間不是小小一個你,能夠插足進去的。”
陸司寒黑著一張臉,撿起槍離開。
他表面自信十足,實際內(nèi)心開始慌亂,他必須立刻見姜南初將所有一切解釋清楚。
“南初,你可以開門嗎?”
“我們之間好好聊聊可以嗎?”
姜南初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她哭的滿臉都是淚,所有幸福的想象都是假的。
她想這輩子都無法面對,原諒戰(zhàn)錚樺,看到一眼都覺得可恨。
陸司寒的聲音不斷從外面?zhèn)鱽恚铣鹾孟霌溥M他的懷里,訴說這么多年的委屈,最后還是硬生生的忍下去。
陸司寒明明知道所有的事,卻不愿意坦白,他和戰(zhàn)錚樺一樣可惡,他們戰(zhàn)家都是壞人!
敲門聲持續(xù)到十二點漸漸小下去,緊接著姜南初聽到陽臺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大混蛋又想爬窗過來!
姜南初打開燈正要去鎖陽臺的門,卻發(fā)現(xiàn)陸司寒臉頰上面好多烏青。
她一個愣神,陸司寒已經(jīng)擠進房間。
“你來做什么,不是說過我需要要冷靜一段時間嗎?”
“滾!”
“南初,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嗎?”
陸司寒握住姜南初的手,按在傷口處。
“嘶~”
他痛哼一聲,姜南初煩躁的將手揮開。
“我想過將所有真相告訴你,甚至我想過化解戰(zhàn)家和傅家的恩怨。”
“想有什么用,你最后不還是瞞著我嗎?”
“你們戰(zhàn)家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狼,唯利主義!”
聽到這個比方,陸司寒忍不住笑出聲,他的未婚妻,罵人都是這么可愛。
“我想結(jié)婚之后,想有了孩子之后,告訴你真相。”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這是真的。”
“姜南初可以生氣,可以惱怒,但不能不理陸司寒,如果你要離開,那陸司寒愿意用命將你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