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神經(jīng)病!”
姜南初氣的破口大罵,他們是不是覺得事情還不夠亂。
“南初,他這么欺負你,我——”
“我有說需要你來幫助我嗎?”
姜南初反問道,云暮究竟知不知道他目前的身份是國家通緝對象?
陸司寒聽到姜南初不愿意搭理云暮,嘴角略微勾起一抹笑意。
“南初,我們之間的事情可以好好談談嗎?”
陸司寒鼓足勇氣說道,他一直都害怕面對,但現(xiàn)在心心念念的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好,正好我也有些話,想要與你說清楚。”
姜南初冷冷的掃了一眼云暮。
明明身高只有一米六八的女人,卻讓云暮唯命是從,委屈的走出房間。
監(jiān)控室內(nèi)立刻安靜下來,只剩下姜南初與陸司寒兩人。
“我心里很慌張,我很擔心你會不要我。”
“給我一個答復,昨天晚上,你和松本葉子究竟做了什么?”
姜南初不斷在心中警告自己不準心軟,她故意錯開目光,不愿和他產(chǎn)生任何交集。
“我完全沒有印象了,是松本葉子趁我不注意下藥的。”
“我也是受害者。”
陸司寒試圖上前握住姜南初的肩膀,但她后退了。
“我只要一個結(jié)果,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哪里?”
“酒店。”
陸司寒有些無力,很多解釋往往沒有結(jié)論來的有效。
“我打了整整六十個電話。”
“我受夠了,我討厭生活在爾虞我詐的世界里。”
“陸司寒,這一次是松本葉子,下一次又該是誰呢?”
姜南初紅著眼眶質(zhì)問,一段不受長輩祝福的婚姻實在太坎坷了。
或許未來會有無數(shù)次,戰(zhàn)錚樺將她故意支走,往陸司寒身邊塞女人的事情發(fā)生。
光是想到這個可能性,姜南初都覺得她要發(fā)瘋了。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這種事情以后我都會交給沈承去做。”
“南初,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你不能給我判死刑,說不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陸司寒卑微挽留,明明在一天前,兩人之間關系融洽,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準備婚禮的具體事宜。
“我需要冷靜的空間去思考,該怎么和你走下去。”
“云暮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和他計較。”
姜南初揮開陸司寒的手,轉(zhuǎn)頭往外走。
“砰!”
陸司寒一腳踹向監(jiān)控室的鐵門,所有的事情都完了。
陸司寒的心中涌上濃濃的不安,云暮的存在是極大的威脅。
姜南初已經(jīng)開始為他說話了!
姜南初從監(jiān)控室離開,看了眼靠在墻上齜牙咧嘴的云暮。
“我還以為你是個沒感情的打架機器,想不到也會痛。”
“小傷,沒事。”
云暮強裝鎮(zhèn)定的說,不得不說陸司寒是他見過最會打架的,每一拳都充滿力量。
姜南初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朝電梯走去。
“你還愣著干嗎?”
“還不趕緊跟上!”
電梯門打開后,姜南初不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