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有來得及和幼儀打電話,姜南初發(fā)現(xiàn)她手機上有將近一百條短信。
所有的發(fā)件人都是陸司寒,每一條他都在道歉,都在爭取原諒。
姜南初的心漸漸有些松動,但很快她又堅定下來。
陸司寒犯的可是身體出軌這種大錯,她絕對不能輕易原諒!
【南初,我沒有回酒店,我在無雙殿外,第一次明白原來有你的地方才叫家。】
【被打的地方?jīng)]有上過藥,一直在等你回來。】
【我好像刺猬,拒絕任何的靠近,只有你,但你似乎不要我了。】
看著一條一條纏綿的短信,姜南初的眸子泛起水光。
“我回來了。”
“南初,你怎么了?”
傅英蘊看到女兒雙目通紅,緊張的問。
“沒事,就是用眼過度,果然不能經(jīng)常盯著手機看。”
傅英蘊瞇了瞇眸子,能夠讓堅強的女兒傷心成這樣,一定又是陸司寒惹的事!
“喏,你看,這是什么?”
傅英蘊從口袋拿出一份請柬,遞到女兒面前說。
燙金請柬由黑色蕾絲交纏設(shè)計而成,沉穩(wěn)低調(diào),大氣奢華,一看就知是高端場合才會發(fā)行。
“這是暗網(wǎng)兩年一度的拍賣會,里面都是稀罕寶貝。”
“這張卡你也拿著,到時候遇到喜歡的通通買下來。”
“謝謝爸爸。”
姜南初鼻頭一酸,撲進(jìn)傅英蘊的懷里。
“傻女兒,這算什么,你說一聲,不管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傅英蘊輕拍姜南初的背,安慰道。
姜南初整整兩天沒有睡好,送走傅英蘊,在粉嫩嫩又柔軟的大床上,她很快漸入夢鄉(xiāng)。
陸司寒看著臥室的燈,亮了又關(guān)。
她應(yīng)該看到短信了吧,但是卻沒有回。
明明在秦凌予詢問哄女孩的辦法時,陸司寒有的是主意,但到南初身上,他無計可施。
安靜的車廂內(nèi),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陸司寒激動又緊張的去看來電顯示。
不是姜南初,而是沈承。
“有什么事情嗎?”
“先生,松本家族將所有事情都做的太漂亮了,監(jiān)控根本看不到松本葉子什么時候派人進(jìn)入房間下藥。”
“至于房間內(nèi),更是完全不可能有監(jiān)控偷拍,所以您必須認(rèn)下這個責(zé)任了。”
“混賬東西,全力打擊松本財閥。”
“但凡政客,總有把柄,給我把松本葉子從秘書長的位置上面拉下來!”
陸司寒沉著聲音命令道。
錦都時局變幻莫測,姜南初毫不在意。
對于所謂的暗網(wǎng)拍賣會,姜南初也不感興趣,但那是父親的一片好意,她做不到狠心拒絕。
傍晚時分,用過晚餐,姜南初與云暮一起前往拍賣會現(xiàn)場。
巧合的是在兩人剛剛離開不久,陸司寒以商人的名義拜訪傅英蘊。
陸司寒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他不能等著姜南初聯(lián)系,只能主動出擊。
“父親,要我說,陸司寒做出對不起南初的事情,他就不配再踏入無雙殿半步!”
“那你要看著南初傷心難過一輩子嗎?”
傅英蘊沉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