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她還活著?”
“如果不是看在南初的面子,你認為我會救你嗎?”
“我巴不得你上天陪著她!”
陸司寒原本喪著的臉,突然露出笑意。
“是你們救好她的?”
“她現在情況怎么樣?”
“我下去看看她!”
陸司寒說著就要下地,但發現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司寒,你整整倒下三天,身體十分虛弱,先躺著休息會兒吧。”
“你可以放心,從目前看,南初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但南初并不是我們治好的。”
“當時南初的情況命懸一線,醫生幾乎是放棄希望,但是等你昏迷后,有一名護士拿著一瓶藥水過來。”
“護士說藥水就是解藥,我們沒辦法征詢你的意見,想著死馬當作活馬醫,想不到奇跡發生,南初體內的毒素開始得到有效緩解。”
“不過我們并不知道施以援手的是誰。”
江老醫生將目前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陸司寒。
陸司寒的劍眉微顰,難道是無雙殿送來的解藥嗎?
不管怎么樣,救活南初等于救活陸司寒。
陸司寒開始配合治療,身體很快好轉。
真正可以落地,見到南初,是在兩天后。
姜南初的病房內,容幼儀與戰盼夏正陪著她。
姜南初從生死線來回一趟,盡管喝下解藥,仍舊瘦一大圈,襯的眼珠烏溜溜的更加大。
“要我說,你中毒的事情和議長府脫不了干系。”
“可既然是中毒,為什么只有堂嫂一個人中毒呢,真是想不通。”
“咳咳。”
姜南初輕聲咳嗽,示意她們暫停,因為她發現陸司寒的身影。
“堂哥,這些天事情調查的怎么樣,我們都等著真相呢。”
“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后搞這種動作,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我非得灌她幾瓶毒藥才能解氣!”
戰盼夏氣呼呼的說,出事當天她也在議長府,同樣被嚇的不輕。
聽到戰盼夏這樣說,陸司寒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原來姜南初并不知道他受到刺激昏迷三天的事情。
也好,這種事情告訴她,只會讓她擔心,反而加重病情。
“議長府,人多眼雜,我暫時沒有調查出來幕后兇手。”
“最近這段時間,謝謝你們。”
陸司寒并非客氣,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他不在南初的身邊,如果身邊沒有幾位好友陪著,南初如何撐的下去?
“既然司寒已經過來,我們先出去吃飯吧。”
“嗯,堂哥不用感謝,我們巴不得經常和南初聊天。”
戰盼夏與容幼儀笑著離開,病房內剩下姜南初與陸司寒。
陸司寒靠近姜南初,他走的很慢,他想牢牢確定南初是否真實存在著。
明明幾步可以到達,他整整花費兩分鐘。
坐在床邊,陸司寒握住姜南初的雙手,虔誠的放在唇邊親吻。
“現在這么矯情,當初做什么去了?”
“知不知道我在病房等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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