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到十一點,你卻在看其他男人的電視節目。”
“姜南初,你很欠教訓知道嗎?”
陸司寒只需要一只寬厚的大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握住細白的手腕。
他對她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小小的胡鬧撒嬌,他欣然接受。
但無視他,就是觸及他的底線。
“陸司寒,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答應我,把視頻刪除,以后每晚都要到書房陪我,我可以立刻放開你。”
陸司寒自認為提出的兩個條件并不算很過分。
但是姜南初不這樣認為。
她太難了。
當初說的好聽,她是別墅的女主人,結果呢?
她完全成為別墅人人可以欺負的對象。
在大廳的時候,姜南初抱著肉肉看電視看的好好的,被秋菊一頓訓斥。
回到主臥室,回到她的地盤,還要被陸司寒教訓。
姜南初心中的委屈感一下子就冒出來,偏偏又不是陸司寒的對手,只能任他搓圓捏扁。
“你放手,我不想在家中待著。”
“我寧愿住外面,我現在就走!”
姜南初梗著脖子,死不屈服。
陸司寒挑挑眉,沒有注意到姜南初的委屈,他看到的是姜南初為區區不認識的男明星和他唱反調。
當即,大手一拉,姜南初整個人直接埋進他的腿旁,寬厚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打在臀部。
“陸司寒,你住手!”
“混蛋,我討厭你!”
“停下來,痛死了!”
“嘶~”
正在客廳通過短信方式和議長閣下匯報工作的秋菊,聽到二樓傳來的聲音皺皺眉。
雖然是年輕夫妻,也該懂節制二字,明天必須好好說說。
主臥室的大床上,姜南初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她哭的鼻子紅彤彤的,特別可憐。
“你委屈什么?”
“為其他男人和我吵架,姜南初,越來越有本事!”
陸司寒喘著氣,倒不是打累,而是被氣的。
“你和秋菊一模一樣,你們兩才最般配!”
“秋菊說的不準我進書房打擾你,你有什么不滿你沖著秋菊去,只知道打我!”
“干這個不行,做那個不行,你們想讓我怎么樣?”
“難道我是你們的傀儡嗎?難道我不能操控自己的生活嗎?”
姜南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果然結婚后,陸司寒的本性開始暴露的一干二凈!
“秋菊不準你進我的書房?”陸司寒頓了頓問道,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方面。
“秋菊說不準我打擾到你,不然她立刻就去告訴議長閣下。”
姜南初哭的太狠,現在肩膀一抽一抽的,兩只眼睛紅的像兔子。
“我現在就去讓她滾。”
“真以為從議長府出來的,就能把手伸長,就能管主人的事?”
“不懂的主仆尊卑的老嫗奴!”
陸司寒長腿邁下床,姜南初立刻上前圈住他的腰。
“你現在下樓找她的麻煩,秋菊說不定在議長閣下面前怎么編排我,我——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