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這個名字,是權離亭取的吧?”
“沒錯,就是權離亭取的!”
“權離亭五歲還是不會說話,急死權家夫婦,不管看多少醫生都不管用。”
“恰巧那年易家女兒出世,權家夫婦帶著權離亭去看望。”
“權離亭趕到的時候,易家女兒正在睡覺,權離亭喊出醒醒兩個字。”
“這是權離亭第一次說話,也是易醒醒名字的由來。”
姜南初徹底懵住,二十一世紀,居然還有這種情況的發生。
“這都是什么鬼,取名字一點都不慎重!”
“可是易家夫婦卻非常感恩戴德,因為權離亭的喜歡,易家的地位能夠水漲船高。”
“他們有問過易醒醒的意見嗎?我覺得沒有女生會希望自己的名字,是一個五歲的男孩取的!”
“我不清楚,如果你的名字是我取得,想想很浪漫。”
陸司寒憧憬的說,畢竟姓名對于一生來說,都非常重要。
“如果未來我們女兒的名字,是被一個不懂事的自閉男孩取得……”
“誰敢?我扒了那小子皮,大言不慚的敢給我女兒取名字,配嗎?”
陸司寒一聽,臉色巨變。
果然刀不是插在自己身體,就不知道痛。
派對的另外一邊,易醒醒被眾人高干子弟相互簇擁著推到權離亭的懷中。
“不要鬧。”
“醒醒,他們有沒有弄疼你?”
“權少,開始心痛啦,你們趕緊離易醒醒遠一點。”
起哄聲此起彼伏,易醒醒的眉越皺越緊。
她剛才接過一杯酒喝下,沒有看清是誰遞過來的,現在感覺身體好像有火在燒一般難受。
或許是紅酒太烈吧。
“權離亭,我有些不舒服,我想上樓休息一會兒。”
“嗯,好。”
“你去我的房間,就在二樓右數第一間。”
權離亭囑咐道,因為這座莊園常年沒有居住,臨時決定過來慶祝,只有他的房間經過清掃。
“糟糕,權少,我的禮物就放在二樓您的房間內。”
“糟糕什么?”
“你的破禮物,我才不稀罕,如果醒醒看到喜歡,我送給她又有什么關系。”
權離亭不屑的說道,總有一天,他的任何東西,都是屬于她的。
時間慢慢過著,權離亭在凌晨十二點切過蛋糕,易醒醒仍舊沒有下來。
權離亭開始放心不下,送完賓客,他漫步上樓。
房間的門被推開,大床凌亂不堪,里面不見易醒醒的蹤跡。
“醒醒,你在房間里面嗎?”
“救我……”
“救救我……”
浴室內傳來微弱的求救聲。
權離亭立刻推門而入,月光的照射下,易醒醒的皮膚更加白皙耀眼。
她煙灰色的長裙早已經脫落,此刻不著片縷的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我好熱,我好熱,我受不了啦。”
“離亭,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易醒醒難受的說,她感覺渾身好像有數百只小蟲在啃咬一般。
權離亭腦中的一根弦瞬間崩斷,他想到不久前好友說,放在房間內的驚喜,原來是中藥的易醒醒。
他們兩人的關系從出生就注定要纏繞在一起,只是權離亭想將最后一步放在新婚之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