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書好不容易與惠之之搭上關系。
今天這場舞蹈協(xié)會演出,出席的嘉賓大多都是尊貴,頗具地位的名流千金,政界高官。
如果因為姜南初而導致其中一人受傷,沈子書想議長閣下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正想著惠之之的芭蕾獨舞演出已經結束,深深的一鞠躬之后,引來臺下無數掌聲。
惠之之敢狂妄到和姜南初公然挑釁,自然是有資本的。
惠之之從小生活在國外,學習芭蕾舞蹈。
而且惠之之的祖母就是如今的舞蹈協(xié)會會長,種種因素之下,惠之之認為一切好的機會,都應該屬于她。
而長大到現在只有一次例外,就是姜南初的出現。
原本惠之之都已經和同學說,馬上就要前往T國表演,誰知道臨時換成姜南初。
因為這場小小的變動,導致即使姜南初與惠之之根本不認識,但是惠之之已經恨上姜南初。
而今天就是懲罰姜南初最好的機會。
惠之之從舞臺下來,掌聲仍舊不絕,來到后臺,惠之之遞給姜南初一個挑釁的笑容。
“南初不慌,我相信你!”
“幼儀沒事的,本來只是一場演出,根本不是比賽。”
“而且我們表演的群舞,惠之之是獨舞,不能相提而論。”
姜南初從容不迫的上臺,反而顯得惠之之格外的小心眼。
舞臺上面約莫八名穿著云城少數名族服飾的舞者,簇擁在南初的身邊,展開曼妙的水蛇舞。
其實從一開始惠之之的奶奶也就是陳蘭蔻女士,認為這次最佳表演的名額屬于自己孫女。
畢竟根據出演的名單,陳蘭蔻女士可以肯定她們的水平不如自家孫女,偏偏出現姜南初這樣一個意外情況。
明明是群舞,明明是妖艷俗氣的水蛇舞,偏偏在姜南初的扭動之中,襯托出一股淡雅脫俗的飄飄仙氣。
一時之間陳蘭蔻被抹抹綠意迷住雙眼,之前看過姜南初的履歷,所出席的比賽并不是特別多,兩只手都能夠數的過來,但是沒有想到天賦這樣高。
如果姜南初不是陸司寒的妻子,如果姜南初可以不顧忌身份專心習舞,未來或許能夠成為錦都,成為全國,甚至全世界最優(yōu)秀的舞者之一!
惠之之站在后臺,死死的咬住唇瓣,為什么事情的發(fā)展與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惠之之所挑選這支獨舞,是已經獲過無數大小獎項,擁有絕對的信心。
而且惠之之早早的看過姜南初準備舞蹈曲目,一首根本沒有聽過的民謠,一段網上搜不到的青蛇舞,這一切都不是姜南初擅長的,為什么結合在一起,居然是這種效果。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即使最終最佳表演的名單沒有公布出來,惠之之都已經猜出來,這個名額姜南初當之無愧。
想到這里惠之之握緊拳頭,沒有關系,真正的好戲在后面。
舞臺下面,盛云帆的口水都要流出來。
三哥說今天必須給嫂子充充場面,所以盛云帆親自坐鎮(zhèn),但是想不到嫂子跳舞這樣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