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與陸司寒聽到沈子書這個名字,心神一震。
這段時間沒有調查到沈子書半點蹤跡,但是沒有想到這人居然一直圍繞在身邊。
陸司寒來不及耐心等待,直接一把將惠之之拉起來,隨后牢牢握住她的手臂。
“疼疼疼,放開我!”
“接下來,老實回答所有問題。”
“沈子書在哪里?沈子書怎么與你取得聯系?”
惠之之原先覺得陸司寒生的真是俊俏,但是現在這樣一來,只覺得活脫脫就是兇神!
“快說!”
“我說我說,沈子書只是單方面聯系我的,一開始我們想讓姜南初當著觀眾的面被帶上誤傷舞蹈協會會長的罪名,這樣姜南初名譽掃地,以后肯定不能和我爭什么演出名額。”
“至于百合香精今天早上剛剛給我,所以沒有時間搞清楚百合香精里面究竟什么成分,導致釀成大禍。”
“其實我也特別想要找到沈子書,是她把奶奶害成這樣的,可是就在半小時前,沈子書已經離開演出現場。”
惠之之說完,不敢看陸司寒的雙眼。
如果雙眼能夠噴火,只怕惠之之此刻瞬間就能變成焦炭。
陸司寒真的從來沒有見過蠢笨如豬的傻瓜,別人唆使她害奶奶,居然都能乖乖聽話。
說是什么國外的名牌高材生,簡直比一年級的小學生都不如!
明明早在陳蘭蔻出事的時候,惠之之可以說出沈子書的下落,一切都會變成皆大歡喜的局面。
偏偏惠之之那時候不說,偏偏等到沈子書離開半小時,音訊全無的時候才開口。
“陸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薄面?”
“之之確實做錯很多事情,但是請高抬貴手,饒過她這一次。”
雖然陳蘭蔻因為惠之之在鬼門關走一圈,但到底是親孫女,總歸還是要照拂幾分。
“呵,陳女士不該向我求情,這個蠢貨對不起的不是我,是我的妻子!”
陸司寒索性轉身,多看這個蠢貨一眼都覺得眼睛臟。
“之之,快點向南初姐姐道歉。”
“姜南初,對不起。”
惠之之不情不愿的開口,今天在場的所有政客都知道她是差點害死奶奶的笨蛋,恐怕以后在錦都名媛圈根本無法立足。
“這個道歉,我接受。”
“但是惠之之,你呢,確實需要交點智商稅。”
“未來一年不要出去比賽比較好,在家多看看仁義禮孝,多看看思想品德。”
姜南初話音剛剛落下,惠之之立刻開始咋咋呼呼起來。
“什么,姜南初,你可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居然想要讓我一年不去比賽,這樣舞蹈界還能聽到我的名字嗎?”
“這算什么,雪藏嗎?我憑什么聽你的!”
姜南初被吵得雙手都到捂住耳朵。
“我看一年時間不夠,換成兩年吧。”
“如果不愿意,不介意報警,將這件事情當做污蔑罪處理,這樣可以省去惠家的管教,直接住進牢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