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哥哥,這是我要到的地址,孩子就被bangjia到這邊。”
“哥哥快去吧!”
戰材昱誠摯的說,看起來依舊人畜無害,只是陸司寒隱隱感覺不對勁。
將朋友的手指硬生生的砍下,只為給出一個交代,這樣的確非常公平,但是未免太過冷血。
或許戰材昱這是故意所為,戰材昱知道陸司寒的手段,由他親自出手,后果只會更加恐怖,所以戰材昱提前這樣做,只是想要留下胡芹一命。
若真是這樣,戰材昱的這般果斷心機,真是讓陸司寒刮目相看,常年坐在輪椅上面的三弟,并非是個草包。
陸司寒接過戰材昱手中的紙條,轉身離開議長府。
看著哥哥離開,戰材昱推動輪椅,重新回到房間。
胡芹坐在沙發上面,臉色慘白,手指已經被白色紗布簡單的包裹住。
“陸司寒已經開始調查銀座廣場的事情,近期不需要動手,老實一點,不然早晚都被看出端倪。”
“明白,只是材昱少爺我的手指——”
“應該慶幸是我斷掉你的手指,不然整只手都保不住。”
“正好,趁著現在這般可憐的模樣,去和老頭求求情,說不定他的心腸一軟,還是能夠將你留在身邊。”
戰材昱不慌不忙的策劃著以后的事情。
胡芹沒有說話,只是感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戰材昱。
“為什么用這種探究的目光看我,還有什么不清楚?”
“確實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么安排我來接近議長閣下,這樣做不是破壞父母感情嗎?”
“哈哈哈~”
回應胡芹的是一道爽朗的笑聲。
“方雅不是我的母親,她只是戰珉一個人的母親,戰錚樺也不是我的父親,他只是陸司寒一個人的父親!”
話音落,戰材昱推動輪椅下樓,留下胡芹一人發呆。
另一邊,當陸司寒回到琉璃別院的時候,陳管家告訴他,沈承已經等候在書房。
打開書房的門,沈承立刻將一份文件呈上來。
“這是什么?”
“先生,之前我們在銀座廣場視頻監控中心,篩選出幾名與廣告牌事件有嫌疑的對象。”
“昨天派人查到一名李姓男子的住所,發現已經上吊zisha。”
沈承不卑不亢的說,陸司寒打開文件袋,拿出照片看起來,上吊的男子,長長的舌頭外吐,看起來挺可怕。
“對方再次比我們提前一步,查查死者的人際關系。”
“三天前,全家離開錦都飛往國外,音訊不明。”
“有意思,按照對方如此縝密的手法,很有可能與半年前明家管家事件有關,很有可能還是殺害松本葉子的兇手。”
“已經沉寂半年,為什么突然再次動手?”
陸司寒詢問道,這是最讓他想不明白的一個問題。
“屬下愚鈍,想不出因果關系。”
“不能怪你,他的段位遠遠在你,甚至在我之上,不然不會這么久,仍然毫無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