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譯似乎是沒想到秦寧會突然出現(xiàn),驚訝的呼吸都停滯了幾秒,“寧寧……”秦寧不是還被關(guān)押在拘留所內(nèi)嗎?看到沈譯的驚慌,秦寧知道沈譯這么震驚的原因。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從拘留所里出來了,傅京寒是秘密將她帶出來的,這兩天他一直住在名域,沒有吵著鬧著要回東湖別墅,就是不想被發(fā)現(xiàn)打草驚蛇。秦寧輕輕勾起了唇角,冷笑道:“既然要舉行股東大會,那怎么能夠沒有我這個秦氏最大的持股人之一又怎么能夠缺席。”話落,她走到眼前的空位上坐下來。秦寧姿態(tài)肆意,身上帶一種漫不經(jīng)心卻又非常危險的危機感,讓人無法忽視。沈譯看到秦寧進來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阻止自己,眼神有瞬間的諳沉。她到底想要做什么?難道秦寧并沒有怪他?雖然沈譯覺得以秦寧的性子不可能會這么做,可心中還是浮現(xiàn)一絲僥幸,決定按兵不動。秦正海也是非常的驚訝,不過他看到秦寧淡然的坐在位置上,似乎并不打算阻止的樣子,提起的心也漸漸放下來。他以長輩的語氣說道:“寧寧,你怎么來了也不和爸爸說一聲?把我們給嚇一跳。”秦寧視線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幽深而清冷。或許在秦正海的眼中秦寧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大小姐,他氣惱秦寧出現(xiàn)影響了他和沈譯的好事,不過卻沒把她給放在眼底,覺得她只是在胡鬧,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秦正海并不知道,坐在這里的秦寧早已經(jīng)歷經(jīng)一世滄桑。現(xiàn)在的秦寧心中對這個父親的親情非常的淺淡,她只要想起前世秦正海幫著外人害死哥哥,就對他和善不起來,也不想再和他多說什么。秦寧淡淡啟唇道:“原來你還知道是我爸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沈譯的爸爸。”她神色里的譏諷非常的明顯,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口吻。“寧寧!”秦正海聞言,面色不悅地沉下來,“你怎么能這么和我說話!”秦寧輕嗤,沒有理會秦正海,直接切入主題。她抬眸看向在座的每一位股東。“各位,今天我想要宣布一件事情,我和沈譯先生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們也沒有結(jié)婚。”說完,秦寧看向沈譯,眸色譏諷的繼續(xù)道:“我相信沒有哪個公司,會做出讓一個外人來掌控大權(quán)這么荒謬的事情來。”今天秦寧是特意穿了這樣一身衣服,讓自己顯得強勢而干練。只有這樣這樣才能鎮(zhèn)壓秦氏里這些年紀比她還大的股東們。她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讓在場的人全都刮目相看,紛紛朝著她投去詫異的目光,同時看著沈譯的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甚至是有些不悅。沈譯臉色猛然一白,身形僵硬在位置上,緊緊握著拳頭。原本把秦寧弄進去,就是想要讓她無法破壞他的好事,沒想到她居然出來了。他早就已經(jīng)打點過一切,秦寧是不可能會出來的。到底是誰在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