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傅時漠怎么樣,不管傅家有多少的錢請多少高級護工,但是現(xiàn)在的狀況,根本不合適外人過來,尤其是傅氏集團現(xiàn)在正是在風浪尖的時候,要是有外人來,不定會傳出多少問題。
“那接下來,你看著辦吧,有什么動靜,讓人找護士就可以了。”對于季南初的能力,溫爾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質(zhì)疑的地方的,將事情交給季南初,又跟傅時漠囑咐了幾句,他就率先出去了。
等到溫爾出去了,傅時漠就合上了眼睛,一副根本不想對上季南初的樣子。
呵呵,溫爾說季南初是被困在了洗手間里面,但是看季南初這說話順暢的樣子,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說她被困住了,也就只能騙騙別人了。
他找了那么多地方,喊了那么久,季南初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她怎么可能被困在了火場里面呢?
要不是當時他拼命的大聲喊,他現(xiàn)在至于聲帶受損這么嚴重,連話都說不出來嗎?
還有渾身上下的傷,背上的傷,腳底的傷,整個人現(xiàn)在才是火辣辣的,痛的他難以言喻。
偏偏季南初現(xiàn)在還要裝著她很賢良淑德一樣,不用請護工?想裝好人?那季南初就好好裝,他倒要看看季南初能夠裝到幾時。
傅時漠閉上眼睛了,季南初倒也不說話,也不去打擾他,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旁邊。
傅時漠閉上眼睛,但是聽力就變得十分的敏銳,知道季南初坐在旁邊,心情更加的沒有好起來,陰氣沉沉的。
還坐在這里不走了,真的想要當個好老婆了?
季南初哪里會有這么好心呢,想必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為季南初才受了這么嚴重的傷的,所以季南初就在這里裝好人,裝體貼了。
就季南初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懂。
現(xiàn)在他受傷了,季南初就找不到借口告狀了,只能在這里博得老頭子他們的好感,季南初真是什么時候都這么有心計。
不過,她這一次想要討好老頭子他們,可是沒有這么簡單了,因為現(xiàn)在,還得過他這一關。
他就不相信,老頭子到時候還能摁著他打一頓。
想著,傅時漠的眼睛突然睜開,一雙黑眸沒有焦距的就對著季南初的方向,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的眼神,就像是黑夜的厲鬼,就算季南初想要忽視,都不太可能。
“你有什么需要嗎?”季南初看向傅時漠,一如既往的聲音輕細溫和。
聽到季南初不冷不淡,疏離又不親熱的聲音,傅時漠心里面的火氣蹭一下的就上來了,要不是因為身體的傷,他現(xiàn)在就想破口大罵了。
不,季南初根本不是想要討好誰,而是想要在這里氣死他的!
他就說,季南初哪里會做這樣的好事,哪里會這么好心!
他有什么需要?現(xiàn)在把他當什么?這種語氣,把他當什么了?廢人一個嗎?
季南初憑什么這樣問他?現(xiàn)在他躺在這里,是因為誰?
“季南初!”傅時漠張了張嘴,喊出一個字后,后面的話幾乎就是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