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漠憑什么這樣肯定的說她?
根本就是毫無證據的事情,不,應該說,根本不是她做的,卻反倒是硬要栽在她的頭上。
“傅時漠,你說話要憑證據,你和蘇昕做的事情,憑什么賴在我的頭上!”季南初一口氣堵在了喉嚨上,卻還是忍著性子說話。
傅時漠睜著眼睛,忽然的轉頭盯著季南初,他和蘇昕做的事情?
他和昕昕做什么了,要季南初這樣的污蔑?
季南初現在是仗著他說不出話來,所以肆無忌憚的想要污蔑他了嗎?
“我?”傅時漠疑問的冷笑,“你……自己……誰?”
你以為自己是誰?用得著他害她的意思。
季南初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不以為我是誰,但是當時,在你和蘇昕離開的時候,我就被困在洗手間里面,當然你也可以不相信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你和蘇昕做了什么,你們自己清楚。”
“我為了要你的命,連甜甜都不管,我沒有你這么殘忍,別忘了,當時所有人都看到,你是好端端的出來了,你要是不回去火場里面,沒有人會說你!”
“說我要害你,你根本站不住腳。”
“你要是有證據的話,你就找警察來調查我,要是沒有證據,你不要在這胡說!”
季南初懶得再跟傅時漠爭辯爭論,擱下話之后,就走到了洗手間里面。
走了?
分明就是做賊心虛,所以季南初才不敢面對自己說話!
傅時漠心里面心里面窩火著,奈何什么都沒有辦法說,只能把話忍了下來,什么都沒有說,等他恢復過來之后,再慢慢的跟季南初算賬。
他得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到處找不到季南初,但是季南初現在好端端的在這里,中途是怎么一回事。
又躺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傅時漠才開始能夠說話,也能正常的吃東西了,中途傅遠城和林青絹也來看過傅時漠一次,和傅時漠說了一些話之后,就沒有過來了,全程在這里照顧傅時漠的是季南初,還有就是溫爾這個醫生。
“老溫,他怎么樣了?現在情況可好?”今天季南初回去傅家拿些東西,所以,溫爾要重新給傅時漠做一個檢查,也就霍廷遲混了進來。
畢竟,有些事情,也就他們三知道了。
“你不是沒有看到?”溫爾瞪了一眼話特別多的霍廷遲,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他進來這里。
“現在才來,要是有事已經可以送去火葬場了!”傅時漠也瞥了一眼霍廷遲,三天的時間,傅時漠每天就是對著季南初,對方一句話都不說,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表情都是死人臉一樣,他沒有被氣死,也被嘔死了。
“放心,你這人脾氣這么差,閻王都嫌棄你,不想收你。”霍廷遲沒好氣的說道,“當時可是我帶著人去救你的,又把你的命撿了回來,你一句謝謝不說,還來怪我?”
“這幾天幫你查希爾頓的事情,我可是忙個不停,你躺在這里,還好意思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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