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機會那么近的相處和陪伴。
我和他的人生,就此天各一方,再也沒有交集之日。
我真的好難過,可我無處訴說,只能躲在被子里一個人悄悄療傷。
我就是這么沒出息,他那樣的羞辱我,我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喜歡他喜歡到就快忘記自我。
他罵我也好,當眾不留情面的羞辱我也好,都抵不過我那顆喜歡他的心。
高考過后第四天,魏淵珩來了。
那時,睡得再也睡不著的我正坐在寫字臺前一頁一頁的翻從前的日記,拿不定主意是繼續珍藏還是燒掉更好。
以我現在和他之間的關系,燒掉是最好的。
但想想十八年我的默默付出,又舍不得。
我舍不得他,舍不得我放在他身上那么多的喜歡。
寫日記的習慣來自于爸爸,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寫了厚厚的幾大本,全是我和魏淵珩的點點滴滴。
我那些少女的如詩情懷,我那些對他的崇拜和對未來的憧憬,全部在此囊括。
幾本日記,就是我的整個青春。
嗤的一聲輕笑驚動了我,回過頭去,他正倚在臥室的門框上一臉促狹的看著我。
我心中慌亂卻手上穩重的將日記本鎖進抽屜,對他笑了笑,“魏淵珩,你來了。
喲,我們的大睡神終于清醒了?”他湊過來,抬起屁股坐上我的寫字臺,大手在我頭頂揉了揉,聲音中帶著些調侃。
多久了,我和他之間真的是那種冷淡如水的模式。
他突然的靠近,我感覺很陌生,不適的往旁邊躲過去,“嗯。”
之前,他的靠近我怦然心動。
現在,他的靠近讓我想要躲避。
“蘭嬋,考得怎么樣?”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帶著某種我不理解的興奮,“我來了幾次,你都在睡覺,可真能睡。
還行。”
我垂著頭不去看他,專心的擺弄桌上的一個小擺件兒,讓自己離他更遠一些。
其實我考得蠻不錯,只不過我的內心和他有了隔閡,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和他自在的交流,甚至害怕再度和他眼神交匯。
我怕我管不住自己的心,繼續為他沉淪。
我更怕我付出我的全部,最后仍然只是一個笑話。
只要見到他,我就時刻的對自己耳提面命,他是哥哥,我是妹妹,不要越界!“蘭嬋,告訴我真話,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冷淡,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疑惑不解的抬起頭看他。
他看了我一會,無奈的笑了笑,又想伸手揉我的頭,被我側身躲過了。
他的手在半空僵了一會兒,然后輕輕放下。
“蘭嬋,咱們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