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惠很快就表明了來意:“沐施主,靜修師叔想要詢問一下凌施主的情況。”
沐晚聽了,立刻露出一臉憂色,眼中隱約含淚:“少帥……少帥他……。”
玄惠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可沐晚支支唔唔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后竟然掩面轉身……跑了。
玄惠也不好追上去,回到靜修的住處便把自己看到的細細描述了一遍,說得繪聲繪色。
靜修聽了,臉色一變,頓時就坐立不安起來,沐晚這樣的反應是什么意思?
難道希堯他……
靜修不敢細想,只覺得腦袋里像是要炸開了一樣,許多不可能的念頭一擁而出,那些平時熟記于心的經文竟然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了。
“靜修師叔。”玄惠見她神色黯然焦躁,關心的問道:“不如我再去同濟寺好好打聽打聽。”
“不必了,你替我收拾一下。”
玄惠驚訝的道:“您要親自過去嗎?”
靜修自從踏足小青峰,最遠的距離只去過翠云庵的門口,為了那個凌施主,她竟然要破開荒的第一次踏足比鄰的大青峰,估計連住持知道了都要大吃一驚。
凌慎行前腳剛回來,后腳就有人通報靜修師太來了。
沐晚看了他一眼,不由喜道:“母親總算是開竅了。”
“是嗎?難道不是有人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煽風點火’?”
面對他洞悉一切般的目光,沐晚心虛的笑了笑,趴在他的懷里說道:“一切都瞞不過夫君的慧眼。”
“好了,別拍馬屁了,快去把人請進來。”
沐晚咬了咬唇,沖他眨眼睛:“那夫君是不是應該……。”
“知道了。”凌慎行無奈而又滿眼寵溺的搖了搖頭,“一切隨你就是了。”
靜修進來的時候,看到凌慎行正躺在床上,她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沒有了血色,不過卻是強忍著沒有沖上去看個究竟,只是聲音顫抖的雙掌合十:“不知道凌施主……。”
沐晚上前給靜候讓了個座位,柔聲道:“師太不必擔心,只是受了點輕傷,并不礙事,現在已經吃了藥睡著了。我之前收到消息說他受了傷,也不知道傷得多重,結果白白擔心了一場。”
聽了沐晚的話,靜候的臉色才逐漸好看了些。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留了。”
“我送師太吧。”
沐晚將靜修送到門口,趁著四下無人說道:“我上次的提議希望師太能夠認真考慮,我們準備后天就回連城。”
靜修一驚:“后天嗎?”
這么快!
沐晚點頭。
靜修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檀香的事情?”
“既然阿行回來了,他一定會查清楚,師太不必擔心。”
“那就好。”靜修仿佛是自言自語一般,“玄妙與我素來無怨無仇的,必不會下這種毒手,這其中一定還另有隱情。”
沐晚道:“如果她是無辜的,誰也不會冤枉她,但她要是真的居心不良,我想阿行是不會放過她的。”,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