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和阿姨說的話刺激了他,讓他不分場合、不顧后果的大鬧了一通。
或者他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所有人,我和他之間沒可能,讓大家以后不要再把我們捏在一起說東說西。
淮風,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我會完全按照你說的那樣做,這是我最后一次聽你的話。
淮風,我深深喜歡著的少年,我要放下你了。
那天的上學之路,我和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清晨的陽光很好,我和他形同陌路。
我前腳進入教室,傅淮風隨后而來。
從前都是他在前我在后,如今是我在前他在后,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同學們向來最喜歡取笑我們兩個,他們說我和傅淮風是比翼齊飛的鳥,從不落單。
見到我們兩個先后出現,后排好幾個男生捏著嘴唇打著尖利的呼哨,七嘴八舌的調侃著我們,“喲,比翼鳥飛來了。”
平時他們也這樣說,我聽了羞憤之余會悄悄的甜蜜。
那時的我雖和他始終沒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但我是真心的把他當成男朋友來對待的,用盡所有的力氣對他好。
今天他們又這樣說,話還是那些話,并沒有變,我的心態卻完全的不一樣了。
下意識的側臉去看傅淮風,他沉著一張臉,雙手插在褲袋里,面無表情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掏出本習題開始做。
看著他那副冷漠的樣子,我的心口針扎一樣的疼。
有些話說了,不能收回。
有些事發生了,結局早已注定。
既然你要和我撇清關系,那我就幫幫你吧。
我把書包放在座位后站到講臺上,對著臺下五十幾個同學第一次澄清我和傅淮風之間的關系,“各位親愛的同學,我和傅淮風是對門的鄰居,我和他一起來一起走,只是因為兩家離得實在太近。
讓大家誤會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