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許久不語。
半晌之后,左君洐將煙蒂捻滅在一旁的煙灰缸里,語氣淡淡:“回學校的事,景淳怎么說?”
蘇輕語收回目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直視著前方,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沒進展……”
“嗯”左君洐這一聲嗯,算是回應。
“其實,我覺得景淳不回學校,或許有他的想法,你們作為他的親人,為什么不去主動與他,等他說出自己的想法,你們或許就可以理解……”蘇輕語再次開腔。
左君洐不置可否,一邊調轉方向盤,一邊說道:“或許吧,但起碼他是不愿意與我溝通的……”
想到景淳把左君洐這個舅舅當成仇人一樣對待,蘇輕語也覺得左君洐似乎也改變不了當前兩人這種狀態。
“我姐生他的時候,家里出了事,他和我姐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這些年,是家里把他慣壞了……”左君洐平靜的說著。
蘇輕語終于轉過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左君洐。
左君洐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像是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仿佛那人不是她姐姐。
見蘇輕語不語,左君洐伸出手,又將一顆煙抽了出來。
蘇輕語的目光落在他修長蘇白的指節上,語氣柔軟了下來,說道:“并不是我討厭煙味,是你這么個吸法,身體會出問題的。”
左君洐抽出香煙的手勢頓了一頓,抬頭朝她看過來。
蘇輕語有些尷尬,忙錯開目光,道:“抱歉,是我多事了。”
左君洐并沒有回答,而煙也被他重新推回到煙盒里,這顆煙終究沒有再吸……
……
周日。
蘇輕語終于撥通了容曼玟的電話。
電話里的容曼玟失去往日里的溫婉語氣,對著蘇輕語哭訴自己近日以來的遭遇。
蘇輕語的心在一點點下沉。
電話里的容曼玟失去往日里的溫婉語氣,對著蘇輕語哭訴自己近日以來的遭遇。
蘇輕語的心在一點點下沉。
“輕語,我知道你恨媽媽,但這次媽媽真的是被人陷害了,那150萬,是他們擺好了圈套,坐等我上鉤……”容曼玟在電話那頭說著。
蘇輕語已經沒有眼淚再為她而流,語氣涼涼道:“如果你不賭,又怎么上了別人的當?”
“……”電話那頭的容曼玟徹底沉默。
最終,蘇輕語還是答應去見容曼玟一面,雖然她并沒有錢……
……
與容曼玟約好晚上八點,在一家KFC里見面。
蘇輕語7點半就坐在KFC一樓的餐廳里,桌上一杯咖啡,不時的看著腕上的手表,景城里的冬日天黑的早。
望著街上車來人往,蘇輕語忍不住嘆息。,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