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葉父的意思,葉行舟立馬緊張起來,像是為了證明不是自己說的,他這會兒也沖著裴之珩開口。“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有心自然不難。”裴之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景恒面前朝著他伸手。“景總你好,我是裴之珩。”從裴之珩推門進(jìn)來,景恒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雖然并不了解欒城布局,但景恒對裴家,尤其是這位厲害的裴家小爺還是有所耳聞的。他起身和裴之珩握手。“裴小爺,久仰大名。”“裴之珩,你這樣做就有些不厚道了吧。”葉父冷哼一聲,難掩怒意,“按輩分咱們是平輩沒錯,可按年齡,我怎么說也年長你幾十歲,你這樣當(dāng)著我的面挖墻腳,是不是太過分了點(diǎn)兒!”“挖墻腳?”裴之珩笑了起來,“葉董誤會了,我眼下既然都已經(jīng)不在打理裴氏,哪兒來的資本跟葉氏搶資源,我找景總,是因為私事。”這話一出,葉父的表情更加凝重。他怎么不知道裴之珩和景恒還有私交?景恒是當(dāng)下炙手可熱的投資人,他們?nèi)~氏想要轉(zhuǎn)型發(fā)展,開拓海外市場,最快的辦法就是接洽海外投資。他可不想有人半路攔截,壞了自己的好事兒。景恒也很意外裴之珩說的這話,他確認(rèn)自己和裴家并無交情,與這位裴小爺也是第一次見,交情都談不上,更不用說還有私事兒可以談了。想著,景恒輕笑,“裴小爺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沒有。”“哦?”瞧著裴之珩不愿意說下去,景恒立馬會意。他看向葉父,“葉董方才說的我都聽明白,那咱們今兒就到這里,改日再聊。”“這......”葉父有些惱火,還想開口說什么,就瞧著景恒已經(jīng)做了個送客的收拾。無奈之下,他只能暫時憋著悶氣離開。等葉父走出門,葉行舟才邁步往外走,走到裴之珩身邊時低聲讓他出來一趟。“有事兒?”裴之珩從包廂里出來,葉行舟這會兒只是留了個背影給他。葉行舟轉(zhuǎn)過頭,面色凝重道:“璃書......最近還好嗎?”猜到了葉行舟是要問宋璃書,裴之珩并不意外,只是用著幾分危險的表情盯著他。“她好不好,與你無關(guān)。”“我知道。”葉行舟攥緊了拳頭,又默默松開。話說的不中聽,可卻不無道理。他有什么資格去關(guān)心宋璃書呢?裴之珩沉吟片刻,勾起嘴角冷笑說道:“當(dāng)初你受你父親逼迫,明明有一百種辦法可以破解,可你最終選擇的,是讓璃書陪你演戲。”“是。”葉行舟坦蕩的點(diǎn)頭,“全是我的私心和一廂情愿罷了。”“既然現(xiàn)在戲演砸了,就好好收拾爛攤子,別讓你父親將矛頭轉(zhuǎn)移到璃書的身上,他愛怎么對付裴家那是他的事兒,但想動璃書,門都沒有。”“放心吧。”葉行舟苦笑一聲,眸子里仿佛失去了神色。他之所以答應(yīng)了葉父回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工作,就是因為和他達(dá)成了協(xié)議,絕對不能動宋璃書。送走了葉行舟,裴之珩重新回到包廂。服務(wù)員已經(jīng)過來收拾了方才的酒杯,拿來一瓶典藏的紅酒。“裴爺?shù)拿孀庸淮螅撇诲e。”景恒抿了一口,隨即開門見窗的問:“方才說的事私事兒,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