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汽車即將撞上她的那一刻。江遇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用力將林聽拉了回來。只有一秒之差,那輛車便飛速從她身邊開過。江遇將她緊緊地?fù)г趹牙铮呐K猛烈地跳動,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你不要命了?”他又氣又急又后怕。林聽幾乎是被嚇傻了,臉色慘白,眼神空洞,手腳更是冰涼。江遇見她這副模樣,急忙抬手輕拍著她的背,大手撫摸著她的后腦勺,言語溫柔地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不遠處,祁年看向路邊相擁的兩人,下頜線條緊縮,漆黑的眸底翻滾著濃烈的醋意。他的理智在這一刻被全然摧毀,拳頭緊握,赤紅著雙眸,疾步走上前去,一把將林聽拽了過來,用力將江遇推開,不由分說的便給了江遇一拳。“祁年?”受到驚嚇的林聽,看見祁年,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打他干什么?”林聽急忙阻止祁年再次動手。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qū)⒔鲎o在身后的林聽。“我打他,你心疼了?”林聽被誤會,心中有氣,但還是心平氣和地想要跟祁年解釋。“你誤會了,剛剛我差點被......”祁年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打斷了林聽的話,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誤會?在大街上就堂而皇之地抱在一起了,你跟我說誤會?我如果今晚不出現(xiàn)在這,你是不是等下就要跟他出現(xiàn)在酒店的床上了?”祁年已經(jīng)被醋意沖昏了頭。口不擇言地說著傷害這林聽的話。“夠了!”林聽滿臉失望地看向祁年,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跟沈清然在醫(yī)院里你儂我儂的時候,還記得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你騙我在公司加班的時候,人又在哪?心在哪?”林聽怒吼著說完,轉(zhuǎn)身賭氣般抓起江遇的手。“我們走。”江遇看向林聽的手,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有些受寵若驚。任由著她牽著走。祁年胸腔劇烈起伏,面色陰沉得可怕,眸底的醋意翻涌,幾乎要將他摧毀。他疾步追了過去。直接將林聽扛了起來,不管她如何掙扎,捶打,甚至撕咬,怒罵,他都不放手。“祁年,你干什么?”“你是我老婆,我不準(zhǔn)你跟別的男人走那么近!”“你放我下來!”“不放!”“你這是bangjia,我可以告你!”“隨便你。”林聽想起這些天的冷戰(zhàn),又氣又委屈,鼻尖酸澀,心中滿是苦澀,眼眶瞬間溢滿了淚水。她聲音哽咽帶著哭腔,抬手捶打著祁年的肩膀。“放我下來!”祁年腳步一頓,心臟猝不及防地一顫,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只是片刻便消失殆盡。“跟我回去。”林聽想起那天在醫(yī)院里看見的一幕,心中的酸澀再次浮上心頭,帶著滿滿的醋意,在祁年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嘶!”祁年疼得皺眉,可手卻沒有松,腳步更是沒有片刻的減緩。任由著林聽在他背上宣泄著情緒。她咬累了,也打累了,最后便放棄了掙扎跟反抗,就這么任由著祁年一路將她扛回酒店。眼神空洞,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祁年單手刷開了酒店房間的門,扛著林聽進來,用腳將房門關(guān)上,徑直走到床邊,將林聽扔在了床上,隨后便欺身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