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10分鐘內(nèi)我要在城南廢舊工廠見到你,否則我就弄死她!”“那也得你有命見到我。”六疤指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你什么意思?”現(xiàn)在的林聽,已經(jīng)不是在求生了。而是在求死。她清楚地知道,祁年不會來救她。而她根本就逃不出去。活命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既然她活不了,那就由她自己選擇一個死亡的方式吧。總比被這兩個變態(tài),用這種喪盡天良的刑具折磨至死要體面一些。在六疤指與祁年周旋之際。林聽一直在用碎碗片在隔繩子,終于將那繩子隔斷了。趁著他們沒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快速解開腳上的繩子。“老大,那個賤人跑了!”“還不趕緊去追!”昏暗的廢棄工廠里,到處堆滿著垃圾雜物。身后的麻子還在不停的地追。距離一點點拉進拉近。她一邊拼命往前跑,一邊回頭看。腳下一根木棍將她絆倒,她整個人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骨頭撞擊水泥地發(fā)出悶聲巨響。她不地停的翻滾。膝蓋手肘,額頭,全是擦傷。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她一張慘白的小臉疼得緊擰在一塊,來不及感受疼痛,身后的麻子與她的距離,在不停地拉近。她強忍著疼痛,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腳踝瞬間傳來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她知道,這是骨折了。林聽看向身后的麻子,前方便是高臺,沒有路了。而她的腳也受傷了,根本跑不掉的。“跑啊!繼續(xù)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去?”麻子一臉猖狂。“別再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從這里跳下去。”麻子卻絲毫不怕。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么高的樓,她能敢往下跳。“這可是六樓,你跳下去,就算沒死,也是半死不活,你敢嗎?”林聽一點點往后退。退到邊緣。看向身后六樓的高度。從這里跳下去,即便不死被救回來,也是半身不遂。林聽手中握著碎瓷片地,一臉防備的看著麻子,將手中的碎碗片抵在脖子上。“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麻子立刻停下腳步。林聽是他們唯一的人質(zhì),祁年還沒來,她現(xiàn)在還不能死。“我們的目標并不是你,只要你將那個姓祁的引過來,我們可以放了你。”林聽知道她必死無疑了。因為她確定祁年不會來救她,即便他來了,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質(zhì),他們也會弄死她,她知道這是一個死局。“他不會來的!”她情緒激動地將碎碗片抵在大動脈上。那碗片被繩子磨得很是鋒利,只要她用力劃下去,便能將動脈割斷。她也就可以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