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朕一再強調,此次建虜進犯我大明。” “然錢龍錫這個老賊,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朕!” “你們即刻以軍機處之名,明發上諭,言明錢龍錫之罪,連同他的首級,給朕送到京城去!” 一直待在一旁的侯世祿,看著這等強勢的朱由檢,心里莫名激動起來。 大明有這等強勢的天子,那又何愁戰勝不了建虜? “侯卿,這三河要地,朕就交由你來繼續坐鎮了。” 也沒管王洽他們是否答復自己,朱由檢朝侯世祿緩步走去。 伸手托住想要行禮的侯世祿,微微一笑道,“朕有侯卿這等虎將,是朕之幸,更是大明之幸! “既然朕的行蹤已讓建虜知曉,那朕決意進駐薊州,與孫卿一道籌謀抗擊建虜之事。” “陛下,不可這般!” 侯世祿聞言,大驚道,“薊州緊挨著遵化、三屯營兩地。” “您怎能這般輕易涉險,趕赴薊州城?” “侯卿就不必再勸了。”余光瞧見臉色微變的王洽等人,朱由檢語氣平和道,“朕身為大明天子,不能讓朕的奴才瞧不起。” “大明的臉,丟的夠多了,朕丟不起了!” 事已至此,一味地再躲在后方坐鎮。 若被皇太極以此下手,擾亂前線將士軍心,那大明想贏此戰就更不容易了。 這一仗若是不能取勝,那便是注定的。 憋屈十余載,焦頭爛額的治理朝政,越治越差,越治反叛越多…… 最后落個自掛東南枝的下場。 與其那樣,還不如孤注一擲,跟建虜血戰一場。 當前的大明,就像是一臺銹跡斑斑的機器,艱難的運轉著。 身為上位者,一雙雙眼睛明里暗里的盯著自己,嘴上仁義道德,心里卻盤算著那點私利。 在大明當官好啊,除了少數時運不濟的倒霉鬼,事發了被砍掉腦袋。 多數都只是罷免官職,然后回到故鄉逍遙法外。 大明文人的嘴,是何等厲害的存在? 朱由檢心里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