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解雇她?”江柚覺得有些突然。明淮正色道:“她心術不正。”江柚微怔,想到了昨晚蘭芝跟她說過的話。要是仔細去剖析她說的話,確實是有些心術不正。所以說,是她昨晚跟明淮說了那話,明淮才起了要解雇蘭芝的想法?其實蘭芝對明淮到底有沒有別的意思她也不知道,但是就她來說的話,蘭芝年輕漂亮,又溫柔賢惠,最重要的是她在帶明朗。做為一個女人,當別的女人以一個跟這個家里男主人和孩子非常親近的身份生活在一個空間里,還是會有些在意的。江柚承認,她對蘭芝還是有些介意。所以,明淮要解雇蘭芝,她也不會說什么。她心眼不大,做不到去幫別的女人求情,讓對方繼續生活在她愛著的男人和孩子眼前?!澳阋惨煤酶f,畢竟她帶明朗還是很用心的。”江柚是真心覺得蘭芝對明淮和明朗還是真心付出過?!班?。”明淮應著聲。江柚晚上沒課,他們去醫院接明朗的時候跟江父江母說了給他們重新買了一套房子,生活方便一些。一開始江母是拒絕的,還是明淮再三勸說才應了下來。江父倒沒有拒絕,江母摔這一次,也是把他給嚇到了。年紀大了,住樓梯房確實是要很注意很小心的。江母還是說出院了要回去一趟,她得回去收拾東西。畢竟在那里住了幾十年,還是有些不舍得的。江柚明白,跟他們說了那房子就保留,也不會賣,不會出租,以后他們隨時都可以回去看看。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是會念舊的。那個房子承載了他們幾十年的點點滴滴,從無到有。已經不只是一個房子,而是他們裝著無數回憶的載體,根本就已經沒有辦法割舍了。江柚和明淮把明朗接走,一起去外面吃了飯。吃完了之后,才回了家。江柚抱著明朗走在前面,明淮在后面,現在的真的一家三口的既視感。進了電梯,明朗趴在江柚的肩膀上,偏頭看著明淮。忽然,明朗沖明淮笑了。明淮也笑了一聲,“你小子在笑什么?”“爸爸,帥?!泵骼释蝗槐某隽诉@個字。江柚表示震驚,“他在哪里學的?”明淮笑著摸了一下明朗的小臉,“我兒子天資聰穎,哪里需要特意去學?!薄?.....”江柚直翻白眼。他的臉皮倒是變厚了。明朗又換了個方向,對江柚說:“媽媽,漂亮。”江柚再次驚到,看著兒子,“你在哪里學的這些詞?怎么不說爸爸漂亮,媽媽帥?”“我都說了,兒子聰明?!泵骰匆荒樀淖院?。江柚一直覺得明朗的語言能力很好,但是詞匯量這么大,也是讓她很震驚。要是沒人教,他怎么會說?電梯門開了。明淮剛去開門,門就從里面打開了。蘭芝很規矩地站在門口,笑得有些不自然,“明先生,江小姐,你們回來啦?!泵骰催€沒有說話,明朗已經側過身,對著蘭芝喊了一聲,“姨姨抱抱,想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