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比較正式,一身妥帖的深色西裝,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他的眼里還有未退的慍色。
默了一會,他才舒展眉目,摁了煙頭,說:“那小子還在睡覺,有起床氣,你等一會。”
岑稚坐下來。
李岸浦看著不像是要走的樣子,他坐直身子,背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讓傭人弄了茶點上來。
他的目光沒有遮掩的落在岑稚身上。
無人說話,氣氛莫名有些微妙。
傭人端上茶水,岑稚說了聲謝,捧著水杯喝了一小口,想了想,問:“請問,您兒子有學過任何搏擊類課么?”
李岸浦用了剛才女人的話,說:“他只是個孩子。”
“看資料,您兒子已經一米七五了。”
李岸浦笑了,“一米八五的你都不怕,你還會怕一米七五的?”
岑稚一愣,臉色變了變,暗暗看了他一眼。
所以,他根本就是記著仇的吧?記著她四年前打破他頭的事兒。
他神色淡淡,不喜不怒,垂著眼簾沒看她,拿了茶杯喝了口茶,淡聲說:“你放心,他不打女人。我也不打。”
一個小時后,李岸浦讓人上去叫人,誰知道這人根本不在,不知道野到哪兒去了。
李岸浦打了幾個電話都沒通。
查了監控,發現這小子半夜背個包出門了,看裝備是登山去了。
他不由的擰了眉毛,礙于岑稚在旁邊,沒有發脾氣。
只十分抱歉溫和的說:“浪費了你的時間,真不好意思。今兒個估計是上不了課了,我送你回去。”
岑稚看到外面那輛保時捷跑車還在,剛想拒絕,李岸浦說:“順路的事兒,更何況我不送你,你自己也出不去。”
這話倒是不錯。
隨后,岑稚跟著他走到門口。
李薇安雙手抱臂,站在車邊,沒有半點不耐,不等李岸浦說話,她將目光落在岑稚身上,笑著說:“正好予闊的女朋友也一塊去吧。你可能還不認識我,我是予闊的母親。